闻御倾绝对不会背叛晋蓝。
“嗯嗯!”
晋蓝一把抱住了木棉,现在发现有这样一个闺蜜真好,顶的过十个晋萱,忍不住在心里抱怨了一句。
在木棉的开导和劝说下,晋蓝的心情好了许多,那些堵在心口的石头都被一一搬开,呼吸都顺畅了很多。
晚上,送木棉离开,‘女’佣做了一桌子的美味,她却一点的胃口都没有,借口身体不舒服,直接上楼了。
进入卧室,她想要恢复记忆的念想越来越强烈,她想要知道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的?
想要自己更深一步地了解闻御倾,知道他的过去,他的脾气,和他经历过的事情。
这样她就可以投其所好,照顾好他,不给别人任何可以钻空的机会。
他看着房间中的一切,萌生一个念头,既然这里她曾经住过,那必然会留下一些东西。
她打开‘抽’屉,翻找起来,又打开橱柜,衣服一件件地翻了一遍,房间中的边边角角都找了一遍,什么都没找到。
仿佛她从来都没有在这个房间中出现一般,一点点关于她的痕迹都没有。
她站在卧室的中间,外套脱了下来,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踏着拖鞋,头发凌‘乱’。
‘门’在这个时候被人推开,闻御倾一身灰‘色’的西服,要不是见到卧室中间站着的晋蓝,他还以为房间中进贼了。
她背对着他,她看不见,也没察觉他回来,他走到她的身后,距离她只有一步之遥,伸出手,轻轻揽住了她纤细的腰。
趴在她的肩上,说出的话语没有一点的责备,反而如温和细雨般柔和,“怎么了?好像有点不高兴,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帮你教训他。”
晋蓝本来一点线索没找到,心烦意‘乱’,抓狂地胡‘乱’抓了自己的头发,定在原地,胡思‘乱’想间,腰间突然出现一双手,搂住了她的腰。
没有一点准备的晋蓝忍不住地轻轻颤抖一下,想要转头,看个究竟,鼻翼传来一股酒味‘混’合着他所特有的清新味道。
不用转头,她也知道了是谁?由于心里还有气,紧闭着嘴‘唇’,一句话都没说,没想到他倒先开了口。
可他不提也罢,一提她的火就冒三丈高,挣脱开他禁锢的手臂,转过身子,本想着质问,痛骂一顿解解气的。
可当她的目光触碰到他的目光时,她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的眼底一片通红,眼睛似乎都要睁不开了,脸庞苍白而又无力的感觉,难怪她感觉他身子的整个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
但他现在还在‘逼’着自己强行睁开眼睛,安慰自己,她哪里还舍得去质问痛骂他一顿,也许他真的如木棉猜测的一样,出去应酬。
闻御倾的身子要往前倒去,她眼疾手快地快速扶住了他,怎奈男‘女’重量差异比较大,晋蓝要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咬着牙,屏住呼吸,使出全身的力气,将闻御倾拖到了‘床’上,看着他俊逸非凡的面容,被疲倦占满,显得有些难看。
闻御倾今天真的很累了,他早上没吃早饭出去,直奔悦来酒店而去,饿得前‘胸’贴后背,头晕眼‘花’的,但仍然要‘精’神抖擞,注意力高度集中。
餐桌上上满了菜,却只顾着陪着喝酒,一口饭和菜都没吃,大脑还处于高度运转中,跟李总周旋着,聊着合作案的事项。
贺兰潼也在旁边加油打气,不停地喝酒,不停地说好话,喝到最后,胃里翻滚,起身,找了一个借口,去了卫生间吐了好长时间。
回到餐桌的时候,依旧面不改‘色’地喝着,没有半分的犹豫迟疑,脸上还端着笑。
从早上九点一直到下午两点钟,每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