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我,我听你的。”
阮画已经彻底吓瘫了,想她一个柔弱女子,而且还是歌姬,此生最大的烦恼莫过于在一群歪瓜裂枣中找一个不那么歪的,一起游玩说笑,现在倒好,一下就到了生死边缘。
可怜她还觉得终于有个又有钱又不那么歪的公子出现了,然而这公子竟然是来要他命的。
“你先写两封信,我说你写,一封送给胡跃一封送给秦钟。”
“好。”
“今日晚间应该他俩就会来赎你,到时候你无论选择哪个,都要再给另一方一封信,也是我说你写。”
“好。”
“另外,被接去之后,第二日晚间可能有人去抢你,你跟着抢你的人走,照旧,留信一封,还是我说你写。”
“好,我都听公子的,只要公子给我解药。”
“第三日晚间,有可能会再发生一次抢人事件,也有可能没有,不过如果有这次就不走了。你假死,我会给你第一阶段的解药。”
“如果,公子,我是说如果,如果他们不按你的计划来呢?”
周旭微微一笑,如沐春风,“你只需演好你的戏,其余事情,你无需担心。”
“是。”
周旭这边刚和阮画说完他的计划,那边一个月白色的身影就落入了画舫,手里一柄长剑,寒光闪烁,佩剑之人气质非凡,那份尊贵仿佛与生俱来,这凡间一切皆入不了他的眼一般。
“你又是谁?”
“阮画问。”
“和你无关,是我的客人。”周旭含笑看着来人,问道,“怎么,不放心我?”
太子长剑本已出鞘,可是看到周旭的刹那,所有的寒光瞬间收敛干净,“来看看你。”
“行了,我对女子从来就没兴趣,过来,陪我喝杯酒,这是闽南的桂花酿,味道香醇,很不错。”
太子坐到周旭对面,阮画不得不挪到角落,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因为这两人,她分明哪个都惹不起。
两人喝了几杯酒,接着就开始行动了。
首先,周旭让阮画写的两封信内容相似,无非就是自己在嬷嬷手下受尽苦难,而她也不愿继续这种生活,很喜欢收信人,希望他能救自己出去,出去后她无论是妾是奴都会好好爱那位收信人。
当然,这所谓的收信人,有两位。
当日晚间,镇南王世子提着银子就到了怡红楼,而胡跃却被周宗翰拦了下来。
又矮又胖的胡跃其实功夫不差,尤其力气惊人,虽然为人略显愚钝,但是在个人技艺上确实是可以当个将军的。
“将军,三皇子让我来,就是让我来帮助你,希望你能更加严于律己。为了一个勾栏院的女子,你竟然罔顾军规法度,想要半夜出去。”
“嗬,三皇子给你个位子来看着我,我就得听你的?笑死我了,这定闵军跟了我四年,就没有一个人敢说我什么,你算老几?还有,什么叫勾栏院,周宗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母亲也是勾栏院出去的,你怎么好意思说的?真是可笑。”
周宗翰平生最讨厌别人说他的出身,咬紧牙关,他说:“将军,请你三思,否则我会修书三皇子,到时候,你这将军之位可能保都保不住。”
“呵呵,我胡跃还是第一次被一个拿笔杆子的威胁。”说完,胡跃抬手就将周宗翰推倒在地,而后还一只脚放到他胸口上踩着,“哈哈哈哈,想管着我,去死吧,呸。”
说罢,胡跃转身就走了,而周宗翰眸中的不甘却愈发明显,他以为来了闽南就能有一番大作为了,可是没想到这定闵军的首领竟然是个愣头青,除了武功,什么都不会,他甚至怀疑这将军胡跃是怎么当上去的。
其实周宗翰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