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应该还没有订亲,我私下问问她,如果真有心上人,我会帮她得偿所愿。”
暂时放下心中的负担,萧桢见左右无人,投进玉璧怀里,汲取着来自母亲身上的温暖气息:“娘亲,这一回能看到你们都好,我就知足了,其他的,不强求。”
“幸福也不是强求能得来的,桢儿,不管你宣安县主还能不能走到一起,你都要相信自己能幸福圆满。”玉璧说完拍拍儿子的背,母子俩这才又分开,看着眉眼渐渐丰朗的儿子,玉璧心中越来越觉得该给孩子们订亲了。
萧庆之一进屋就看到母子俩抱在一起,看样子,萧桢又纠结于他的“前事”了。萧庆之放下帘子,冲母子俩说:“明天芙蓉园有宴会,玉璧你带三个孩子过去看看,有合眼的不妨相看相看。”
这就是夫妻默契,她才想到,萧庆之就提出来了:“行,明天我带他们三个去。”
八月,各路王侯亲贵和在外的二品以上大员都回京,所为的只有一件事,淳庆帝禅位六皇子顾弘川。对于这个禅位,朝中内外的臣子们都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这几年顾弘川的能力**臣看在眼里,满意在心里,自然是十分赞同的。
定年号时,翰林院拟了三个让淳庆帝选,淳庆帝倒好,看都不看一眼推给了顾弘川,顾弘川最后选了“熙和”为自己登基后的年号。禅位后,淳庆帝与皇后退居寿安宫,尊太上皇和太后,太妃们则是有儿女的可以随儿女,无儿女的荣养在寿宁宫中。
当王公大臣们俯首伏拜成一片黑鸦鸦的脑袋时,顾弘川终于有了初登天子之位的感觉,不是天下在手的权高位重之感,而是压力。偌大的天下,现在就在他手中,是兴是亡只在他一人一己之念中。
“众卿平身。”
新帝登基大赦天下,同时加封了一批老臣,萧庆之加了一阶爵位,如今是广毅公。到底是萧庆之拒绝了,所以没有封王,这事儿臣子们心里有数。
顾弘川登基之初并没有对现有的制度进行改变,而是兢兢业业地按着淳庆帝的步伐去熟悉一切,只有彻底从帝王的角度熟悉这一切。才能更有把握改换制度。于是乎,萧庆之成了顾弘川身边必不可少的人,但是萧庆之很烦呐,他又不是二十几的小年青儿了,天天光盼着陪陪妻子儿女就觉得心满意足,哪有功夫天天跟你玩这些。
于是。萧庆之大袖一挥,把萧桓扔到顾弘川身边做牛做马,比起萧桢这个作弊的重生者来,萧桓对虚君共和制的理解要高得多。也是萧桢跑得快,他一回来就着手布置开医院。现在全心扑在那上面,都不怎么着家。
“盛安,既然照搬大西洋帝国的宪法不合乎国情。那么我们应该怎样逐步建立合乎国情的立法。”顾弘川问完,同时在场的淳庆帝和他一起看向萧桓。
做为一个专业学哲学,专门研究过东西方体制差异的哲学家,萧桓在这上面可以不加思索地侃侃而谈。而且他心中保留了他对皇权的敬畏,并不会说太逾矩的话:“陛下,我们现在要面对的是,在这里只有针对平民百姓的法律,而没有针对特权阶层的立法。但是一旦要把权力放开。那就必需有约束他们的条款,所以现有的法律条款并不是不可以继续沿用,只不过那是《民法》。我们现在要立的宪法是约束决策执行者,使他们时刻牢记,他们的权利是陛下所赋予的。他们一旦违反了宪法,那么陛下不但会收回他们的权力,还会有相应的条款来严厉地惩处他们。”
萧桓接着还说了很多,顾弘川倒是能听懂一半,淳庆帝只听得懂五分之一。最后萧桓一看,不对,还是用简单一点的话来总结一下吧:“最终我们需要达到的目的只有一个,让他们明白,陛下给于他们刀剑,而宪法就是悬在他们头顶上的刀剑,一旦他们违反,来自宪法的刀剑就会落下来。至于国会议会,这些都是以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