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宋瑜默默忍下的。两人之间起了口角,谭女郎气愤不过,是以才编造出这样谎言欺瞒众人,混淆视听。
那些豪门商贾之家的是非,百姓素来津津乐道,如今出了这档子事,自然成了茶余饭后的消遣。听说谭绮兰听罢气得震天,扬言要将说闲话的人揪出来拔了舌根,dú辣言语令人心悸。
第二日陈管事又来求见宋瑜,笑意融融:“女郎可否愿意将书信jiāo给我了?”
宋瑜不再如上一回那般抵触,说到底他们帮了她,城内流言蜚语呈现一边倒的趋势,泰半的人都在帮她说话,道是谭绮兰心狠手辣。她命薄罗回去取信,问出心中所想,“你告诉我,为何知道我手里有这封信?”
管事越看她越觉得喜欢,一门心思要撮合两人,“园主命人打探过,平康里的婆子说被人要走了,再追问对方模样,不难得出是您身边人的结论。”
薄罗古灵精怪,模样又生得好,走在人堆儿里分外扎眼,无怪乎那婆子印象深刻。
书信转jiāo到管事手上,宋瑜忍不住询问:“他这么做,究竟有何目的?”
这个“他”指谁大家心知肚明,陈管事笑眯眯地东西收在袖筒里,“园主不过想伸手拉姑娘一把,他不是您想的那种人。若是真想让您跟谢家退亲,多的是正经手段。”
感情还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宋瑜瘪瘪嘴目送人远去,脸上明摆着不信他胡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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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陇州人为谭绮兰是否接触平康里吵得不可开jiāo时,一封她与老妈子暗通的书信横空出现,信里内容一传十、十传百,很快谭绮兰便被不堪的言语淹没,再无名声可言。
盖因这次是有确凿物证,即便想挽救也无力回天,任谁都知道谭家女郎自甘堕落,与那肮脏的地方来往,还拿了一瓶催情yào物。
原本近来谭家便事事都不如意,一场生意险些赔干了所有积蓄,外头更是负债累累,只剩下一个空壳子。再加上谭绮兰这出事,更是家门不幸,流年不利,为此谭老爷一蹶不振,在床上躺了十来日没能起来。
谭绮兰咬牙切齿,她直觉是宋瑜将自己逼到绝境,可是却又查不出任何与她有关的蛛丝马迹。不甘心作罢,按捺不住到谢家拜访谢家主母,即是她的姨母。
谢家主母从小便将她视若己出,喜欢得紧,出了这事自然痛心,不住地数落谭绮兰一时糊涂。谭绮兰顺势匐跪在脚踏上,挤出几颗泪珠做出可怜兮兮的模样,伏在谢主母身上哭诉:“绮兰是被人冤枉的,我从未涉足那种地方……又、又怎么能拿那东西……都是宋瑜要害我,她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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