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权,我们也走吧!”鄂无虑一转身,脚下却踢到了东西,那东西与地面相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鄂权也听见了,他弯身在鄂无虑脚边捡起一块玉佩递给鄂无虑,“爷,是一块玉佩。”
鄂无虑接过玉佩,仔细端详着。
这是一块凤形红玉,红玉上系着一条红丝线,红丝线线头处有个扣环。
这种红玉世间少有,价值连城。据他所知,当今皇上送给皇后的聘礼,就是这种红玉。皇上和皇后各有一块半圆,半圆内刻有龙与凤,而这块凤形红玉竟和传说中皇后所拥有的凤形红玉一个样!
“爷,这块红玉会不会是那个绿衣姑娘掉的?”鄂权问道。
“应该是,她好像是个公主。鄂权,走,我们去找她,把东西还给人家。”鄂无虑举步走出月老祠。
出了月老祠,下了石阶,却已不见那名绿衣女子的踪影,鄂无虑只好带着红玉再进月老祠找这里的主持师父。
皇宫里公主少说也有几十个,加上不能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公主,所以想来问问这里的住持师父。
“阿弥陀佛!”住持师父合掌念着佛号。
“大师是否认得这块凤形红玉?我是在这月老祠里捡到的。”鄂无虑将红玉递到住持师父眼前。
师父接过红玉看着,半晌后把红玉递还给鄂无虑,“老纳不认得这块凤形红玉,倒是认得这红丝线,它是本寺月老祠的姻缘线。”
“不认得?”那他该拿这块红玉怎么办?总不能为了捡到凤形红玉这种小事就去惊动皇上、皇后,问他们这凤形红玉给了哪位公主吧?
思忖半晌,鄂无虑说:“大师,我在月老祠拾到这块凤形红玉,我要送回时,那女子已经走了,我想那女子应该会回来找,就请大师代为收下。”
“阿弥陀佛!施主,这块红玉既然让您拾到了,就让属于您。”
“怎么会属于我?大师让知道拾金不昧的道理。”这大师不会是不问世事,而连做人基本道理也给忘了吧?
“您瞧这条红丝线,它是月老给善男信女牵姻缘用的,施主,您今天可是上月老祠求姻缘?”
“算是吧!”
“那这该是月老赐予您的姻缘线。”
“大师说笑了,这凤形红玉只是在下恰巧拾到罢了,还是请大师代为收下。”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可他不会迷信。
“阿弥陀佛!施主,老纳不方便代收这世俗之物,还是请施主自己留着吧!老纳认为是施主的姻缘到了。”
“大师愈说愈离谱了,我说过,这凤形红玉只是恰巧拾到而已。”
住持师父突地抚须朗笑,接着转身yù离去,却又回头道:“所谓巧合即是缘,冥冥之中天定的缘。阿弥陀佛!”
巧合即是天定的缘?鄂无虑看着住持师父的背影离去,他摇头笑了笑,再看看手中的凤形红玉,将凤形红玉揣入怀中,领着鄂权就要走出月老祠。
“飞絮公主驾到。”
此时,一声传报传进月老祠,一个丫环领着一个黄衣女子进入,将鄂无虑等人逼回月老祠。
飞絮进入月老祠,她神态高傲、目中无人,然而长得是芙蓉面、桃花腮、眉如月、眸如星,身材丰腴有致。
飞絮走到鄂无虑身边,她偏头注视着他,大剌剌地把他从头看到脚,眸色由清亮转为迷蒙,神色由淡然到微笑。
鄂无虑回视着她,噙着一抺迷死人的笑容。
她就是飞絮公主?
据说飞絮公主独得皇上宠爱,眼高于顶,皇上允许她自己挑夫婿,因此拒绝过相当多侯爷的提亲。
“你怎么这样看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谁?难道不怕本公主挖了你的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