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衣”“你过来,我有话问你!”不远处的玄烨听到了二人的对话,当即感觉不一般。陈妈被带过来跪在玄烨两米开外的地方低头等待训话。
玄烨把手中的画卷打开着jiāo给身边的梁九功,问面前的陈妈,“你要是回答得好我给你两千两银子。”
“是,我一定照实说。”
“你刚才说这有一户人家叫王达子是鳌拜府上的包衣,你替他家的小姐接过生是怎么回事详细的说清楚。”
“是,那个王达子是当年鳌拜府上的包衣,是我们这最大的地主,附近的佃户都是租种他家的地。当年那个小姐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可是王老爷却说是他们家的小姐回娘家来生孩子,也和这匹马一样是难产,倒不是别的而是年纪不小了又是头胎,又遇难产所以只保住了孩子。”
“那个小姐是不是很漂亮看起来柔柔弱弱的。”
“产fù哪有好看的!就是大户人家收拾的好些罢了,当天她就只穿着内衣而且最后大出血,人没了,我就帮着清理,这小姐的右rǔ上方有一颗小米大的小红痣。”玄烨一听之下险些上不来气,“她是难产?不可能是她你撒谎!”
陈妈一惊之下赶紧抬头辩解,“我没有撒谎啊,我干什么撒谎啊老爷。”陈妈定睛一看,看到了梁九功手中的那张画“没错,就是她”陈妈指着梁九功手中的画说道“就是这位小姐,王达子家的小姐就是她,姓方。王夫人喊她的丫头叫初蕊”
(景晰卷)十六节:灯火阑珊
年羹尧摸不着头脑地起身相送四阿哥,“贝勒爷,在下能否冒昧地问一句,这‘会朋居’是否和八爷党有关?”
胤禛摇摇头,“无关。和太子党也无关。”
“那或是和哪个腐化的官员有关系?”
“都无关。年兄拜托你的这件事请年兄务必尽快办妥。那会朋居到不用真的拆掉,就是封了便是。余下的事情嗨!至于个中原委待日后告诉年兄便是。”
“夜雨滴空阶,孤馆梦回,情绪萧索。一片闲愁,想丹青难貌。秋渐老、蛩声正苦,夜将阑、灯花旋落。最无端处,总把良宵,只恁孤眠却。”
胤禛即将踏出年府的脚步再一次被倒回来,她清楚地记得这首歌的歌词正是柳永的词,而刘永,正是方清伊最喜欢的大词家,“莫非又是那日的女子?”胤禛转身问身后的年羹尧“年兄,这唱歌的女子是否在你府上?”
年羹尧一愣随即颔首,“正是,四阿哥是否想见见?请跟再下来。”
胤禛比年羹尧更快地冲进了花园,在上次邂逅的石桥上,胤禛又看见了那个身影,一人静悄悄地坐在凉亭中的石凳上,似乎是听见有人过来琴音也停了下来。女子背对着他们说道,“哥哥,我说过,我不见外客。”
胤禛求证似的看了年羹尧一眼,年羹尧轻声说道,“舍妹”。胤禛点点头,随即说道,“能否单独谈谈。”年羹尧知趣地退下,但是眼前的女子却并未转过身而是起身准备离去。胤禛紧走几步到女子身后,“佳人应怪我,别后寡信轻诺。记得当初,翦香云为约。甚时向、幽闺深处,按新词、流霞共酌。再同欢笑,肯把金玉珠珍博。”
女子停下脚步,“公子知道这首词?”
“柳永《尾犯》”
女子一下子转过身“公子也喜欢这首词?”
胤禛一下愣在原地。眼前的人,不正是但年的方清伊。明眸皓齿清丽脱俗,“姨娘”
“公子说什么?”
“年姑娘”“我叫蝶衣公子”
这时一个老嬷嬷走过来拿了一件披风为年蝶衣披上“小姐,该歇着了”年蝶衣与胤禛互相望着都不说话,也都不肯走。胤禛回神之下从身上取下一块玉佩jiāo给年蝶衣“这就是我的信物,你收好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