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明自己又重新赢得了波哥的心,不是,赢得了波哥的信任,连忙上前表忠心。
“跛锅,那我呢?我搞点儿莫斯。”一旁的牛仔型男一看所有人都被分派了任务,就自个儿一个人还没得到指令,不由有些急了。自从参加组织以来第一次参与如此血腥的行动啊,怎么说也得开开眼不是,这些大哥们是如何战斗,如何摧残对手的,每次光听他们喝酒的时候吹了,自己参与一次,以后收了小弟不也可以吹了吗?
这就叫:千里夜袭小山村,砍了手指与脚筋,全身而退冒得事,回家就搂美姑娘,牛仔型男连吹牛用的诗句都想好了,你说打了半天腹稿的他能不着急吗?
“你?你就到这棵树下面帮我们望风,有啥情况通知我们一声。”跛哥对这个满脸痘痘的小弟算是恨到骨子里了,要不是这货,你麻痹的还没到地头儿,就一个得力手下掉坑里摔了个半死,自己的脚肿的跟根红萝卜似的。一想到脚,这又是倒吸一口冷气,麻痹的,肯定是断了,要不,咋眼泪又止不住的流出来了呢?跛哥趁着黑暗拭去眼角的泪花,真他妈的疼啊。
“呜”不甘心的牛仔型男一看波哥吸冷气的模样就知道他的脚肯定又疼了,那一脚的力度有多狠他当然知道,这有多疼他也想象的出来,所以也不敢再争辩,只得“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且不了出口因为两个门牙都掉了,漏风音使其变成了“呜”,跟白云黑土它们的声音有点儿类似。
其实那门牙本来在镇上只被揍掉了一颗,但不幸的是,波哥那会儿发怒两个大嘴巴下去,还剩下那颗本来就已经有些松动,大嘴巴一来,门牙只得不舍的离主人远去,现在还不知道在那个草窝子里睡觉呢。
你麻痹的,同意就同意,你学个什么狼叫啊。所有人都无语的看看孤单的站在树下的牛仔型男,怪不得波哥说你是个吃屎吃撑着了的大傻逼呢?我看着都想打你个苕货。
西装乙一股邪火从脚底板一直烧到天灵盖,差点儿就想拿着手里的砍刀给这货撂倒这儿算了。发誓回去一定要把这五粮液退回去,连这个傻货一起退货,哪怕五粮液喝到肚子里也要吐出来给退了,自己以后要是当不上分公司经理,就是这个傻叉给连累的。
跛哥冷眼一扫,“别废话,赶紧抓紧时间,都手脚麻利点儿,早点儿搞完早点儿走。”心里又加上一句,老子要早点儿回去看医生。
听老大这么一说,壮汉们都整整自己的装备,按照先前布置的任务开始行动。
西装甲带着回过气儿来的狼烟和另外一个得力手下就往院门口摸去,手里提着砍刀,为了方便把手电筒含在嘴里,如果配上一套黑色特战服的话,加上板寸这造型,还真有种特种部队的味道。
不远处山脚下的八戒正侧躺在地上睡觉,大耳朵贴在地上,几十米外扑哧扑哧的脚步声传入它的耳朵,八戒疑惑的睁开小眼睛看看窝棚外面,此时月亮又躲入了云层,黑漆麻糊的什么也看不清。
这猪的听力和视力其实都不强,就是嗅觉很厉害,比狗鼻子还灵敏的多,所以八戒也只是扇扇蒲扇般的耳朵,继续倒头大睡,和梦里的强壮型母野猪密会zuò ài干的事情去了。
西装乙则也带着自己的两个得力手下,绕着篱笆转了半圈,从小山上往小楼的后院摸去。
“别从门口走,从篱笆上跳过去”西装甲走到一半儿突然提醒两个手下道。
两个手下疑惑不解的含着手电筒不约而同的面向自己老大,小虎那个傻逼脑抽,铁哥你怎么也跟着脑抽了?有大门不走,还专门选难度高的地方走?虽说那个篱笆看着也不高,以哥们儿这刚刚的身体素质,也就是蹦一下的事儿,只是这,值得吗?
被两个属下的手电筒照的眼睛发花的西装甲大怒,我是老大,叫你们怎么做就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