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游戏,这几张yào方看似毫无关联,也都是针对一些头晕脑热的小病,不过合起来却是深有玄机的。”
墨今一喜,刚松了口气,却又听蛊惑儿道:“不过,涟皇后中dú过深,这yào方虽然难以将其治愈,却可延缓几年寿命。”
才说着,就听到“皇后驾到”的通报声,涟皇后一进门笑了笑:“我听说有贵客来。”
蛊惑儿呵呵笑着,站起了身:“给皇后请安。”
“都是一家人,免了免了。”
几人坐下,蛊惑儿坦言将方才的谈话告知,涟皇后听了只是随意的笑笑:“我这身子都是自找的,如今早就看开了,若真是先去一步倒也省心。”
墨今听着就有些难受,忙别开头。
蛊惑儿看着涟皇后良久,突然笑了:“皇后的这番见解,真让人佩服。”
又过了片刻,蛊惑儿开始为涟皇后诊脉,而墨今则到外面透透气。恰好碰到湘雪园中正在赏花的宝婕妤,墨今有些诧异。
自宥淑妃去后,宝婕妤倒是表现的额外镇定,莫非她当真一点都不担心,她与其父兵部尚书通敌卖国之事,无人知晓吗?宝婕妤回身一看,正见到墨今正瞅着自己,她便笑了笑,走过来行了个礼:“宝弥参见昭仪娘娘。”
墨今也笑,突然觉得物是人非。往日此人口中姐姐长姐姐短的,虽不是真心却也听着顺耳,如今恭顺起来了倒是额外的生疏了。想当初她们几人刚进宫,琉玥倒是对墨今的态度不冷不热的,反而宝弥显得活泼好相处,再一看现在,真是天渊之别。
墨今点了点头,就要转身走,并无应酬此人的心情。却被宝婕妤叫住:“娘娘可否听宝弥一言?”
墨今想了想,便回过身面无表情的等着。
宝婕妤此时的表情倒不如方才那般轻松,而是有些惆怅:“宝弥也曾想过会有被拆穿的一天,如今倒有一个不情之请。”
墨今不语,宝婕妤继续道:“昭仪娘娘该是已然知晓我与父亲的真实身份的,不过这条路却也是我们早料到的,结果如何宝弥倒不是很在乎。”
墨今似有感慨,突然道:“方才,本宫突然想起琉玥、你、我三人的初时。好像也是在这园子里。那时的琉玥有些娇蛮,而你倒是识大体得多。而后,琉玥被贬入迁宫,而你就升了婕妤之位。如今琉玥以公主的身份嫁到了陆囿国,而你却以陆囿国探子的身份在此等候宣判。说起来,还真是造化弄人。”
听到这,宝婕妤笑了:“其实宝弥很羡慕琉玥,我与她一样都是离开了故土嫁到他国,处境却相差许多。不过宝弥从未到过陆囿国,对于它的想象也仅仅在于父亲与宥淑妃的一番描述。其实宝弥今日的请求,就是与此事有关。”
墨今沉默了片刻道:“你希望可以有回归国土的一日?” 宝弥点了点头,跪了下去:“请娘娘成全,若是宝弥去后,骨灰可以回到故里,也算是尝了我的心愿!”墨今叹了口气,并无多说便转身走了,宝弥只是跪在原地,久久。
数月后,兵部尚书一案有了宣判。
宇文朝在与陆囿国正式jiāo好后,并未及时的将兵部尚书此人惩戒,而是考虑到两国好不容易平息的和平。于是,作为人情,宇文朝便将兵部尚书、宝婕妤、陆修媛几人一并押送到陆囿国,听候陆圣王的判决。相信在那里,他们的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毕竟这几人全都是上一代陆囿王的亲信,所作所为也都是挑起战事、为祸百姓之事。
而至于以后如何,墨今并无兴趣知道。但是,她却在几日后,接到了宝弥从陆囿国辗转传来的口信:“姐姐大恩,妹妹来世再报。”
而后来的史书上对于此人,只道“阡歆婕妤,欺君罔上”却无更多的说明了。
墨今苦笑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