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能让王爷这样上心,真的是死而无憾了。”
她话方说完,他的大掌已经捂住她的嘴,俊脸充满不悦,口气甚凶的说:“我不许你这么说。”
她抓下他的手握在柔荑里,娇羞的目光中有感动,有尽在不言中的柔情密意。被这样一双柔情似水的眸光望着,饶是再刚强也要化成绕指柔,赫连桓觉得胸口灼热难耐,倾身就想吻住这动人的可人儿。
不料,外头忽然传来影的回报声,“王爷,刺伤南小姐的贼人已经抓到了。”
孙楠钰脸一红,别开了脸,赫连桓窃香不成,只能闷着气转身办起正经事。“可有问出主使者是谁?”
房外的影还未回答,孙楠钰忽然道:“王爷不必问了。”
赫连桓别过脸看她,脸色一沉。“你知道谁是主使者?”
孙楠钰点了点头,道:“进我房里的贼人,我认得他,他是跟在柯泓谦身边多年的管事,过去他是走镖的成了柯泓谦的贴身随从。孙楠钰死后,他为了安插自己的人进百宝行,就将此人提拔上来成为管事。”
“在那么危急的时候,你还记得要认那人的脸,你这个鲁莽的傻女人真是让人无法省心。”
嘴上骂着,赫连桓却将她拉进怀里搂得紧紧的,简直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似的,舍不得放开了。
“我立刻让人去抓住柯泓谦将他严刑拷打,务必让他吐露实情。”
“王爷,别这样。”
孙楠钰从他怀里挣扎起身,抬起脸就看见他一脸醋劲大发。
“难不成你心里还惦着那只禽兽?”他这一句几乎像是野兽咆哮。
她被这一吼也不见害怕,反而甜甜笑了。这男人吃醋,代表他的的确确是在乎她的。
“当然不是。”她抬起手抚上他的怒容。
他一把握紧她的手背,发泄妒意似的攒紧大手。
“既然不是,那为什么不让本王将他抓起来?”
听他又将自称改回来,孙楠钰明白他是真动了怒,不敢再跟他闹着玩,赶紧收敛起玩笑心态。
“我已经打定主意要用自己的双手让柯泓谦一败涂地,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仇恨,不该由王爷来出手。”
赫连桓闻言更恼。“你这是将本王排除在外,不愿让本王管你的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如果藉由王爷的手整治了柯泓谦,那也算不上是我自己报了仇,这是胜之不武,就算柯泓谦真得了恶报,我也不会高兴。”
见某人铁青的脸色稍霁,她放柔了嗓音又往下说道:“再说,当初他与我的嫡姊毒害我的证据怕是都已经消灭了,王爷即便将他押入大牢,没有实质证据,终究无法定他的罪。”
其实孙楠钰说的这些,赫连桓都清楚,他之所以动怒是担心她对那只禽兽还有留恋,现在听到她说出这些,他才总算确定她对柯泓谦已无任何感情。
“反正,说来说去你就是想靠自己的能耐让柯泓谦栽跟头,甚至是再也不能立足于京城。”她的性子他一路看下来,岂会不清楚。
“知我者,唯王爷也。”她巧笑倩兮。
赫连桓见了,嘴里似咒了一句以色迷人,然后将脸压近,亲了她一口才稍解他的闷气。
“本王明白了,本王不会插手你跟柯泓谦之间的恩怨,但是那贼人伤了你,本王断不可能轻饶。”
“谢王爷成全。”她满脸红艳的垂首答谢。
赫连桓见她满意的笑着,没好气的附上但书,“不过,本王只答应不动柯泓谦,至于你的安危与后头的安排,本王绝不可能袖手旁观,只要是会牵连到你身上一根毫发的事,本王都不可能再退让,你最好早些觉I吾。”
她拱手作揖笑道:“小女子谨遵王爷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