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字,对原来紫鹃的记忆进行了全方位搜索,而且为了保险连续搜索多遍。
非常可惜的是,除了这次被人提起的田地外。紫鹃家的遗产和她自己的所得真的没有其他了。
通过搜索,紫鹃彻底了解了自己家全部的财物情况。她祖母的头面什么的都陪嫁了她那外放出去嫁人的姑妈,她祖父的财物多数被她死了的叔叔偷去败了。祖父也气死了。所以她爹的遗产都是她爹自己挣下的。不过她外祖父母的财产都留给她母亲这个独生女了,除了陪葬的都在她这里呢。
其中就有那婆子说起的地租的那块田地,她外祖父生前置办的,以为她母亲会外放嫁人,所以给她母亲准备的嫁妆。
而紫鹃父亲的做法是,这田地产出的地租,全部换成银子。然后攒起来再买新的田地,也是留着给女儿做嫁妆。不管那一代,谁的父亲,父亲总是父亲,对女儿的爱是一样的。
不过紫鹃的爹对长女有些偏心就是了。毕竟那才是他心爱的女人留下的他的第一个孩子。后头的妻子多半是为了生个儿子继承香火,少半是得有个人料理家务。偏那继室又没生儿子,自然没什么地位。
紫鹃父亲临终前,可能是因为她继母一直在,而且对紫鹃父亲的分配十分不满,也可能是她父亲认为反正之前都和紫鹃说过,不用再说她也知道的。哪里想的到已经换了这身体的使用人了,记忆力有,就是不知道。于是结果是紫鹃父亲临终没再说起。紫鹃也就一直不知道。
紫鹃几乎要痛心疾首了,光说林黛玉没经济观点,可是人家林黛玉起码知道自己的钱,而自己做财务出身,居然一直没想到搜索一下自己的财产。这去年的地租一定没人收了,今年的要不是那熟悉她家情况的婆子一句话。还是不知道呢。
钱不是重要的,关键是态度啊,自己难道退化了?可是这情况而是前世从来没有过的凶险呢,要是自己退化了,还不是得和林黛玉一起等死啊。
估计紫鹃此时的表情过于狰狞或者悲伤?反正把正好进来的雪雁吓了一跳,说:“紫鹃姐姐你哪里不舒服?别硬挺着啊,去床上躺下”一边过来扶她,还说,“你先忍忍,我这就去回了姑娘,找琏二nǎinǎi请大夫去。”
…… ……紫鹃现在也不好说我想事情想成这个表情的,太丢人了不是?于是她说:“我只是有些肚子疼,昨晚有些着凉。不用请大夫了。”
雪雁担心的看着紫鹃,要搀扶她起来:“那你先到床上趴会儿吧,我去给你弄碗姜汤。”
紫鹃就说:“肚子疼,坐着反而舒服。我就坐会儿吧。”
雪雁有些不放心,紫鹃赶紧哄她:“帮我弄碗姜糖水就好了。”
雪雁就跑着去了。紫鹃见她出门才松口气。结果很快,林黛玉又来了:“你怎么凉到了?该加个被子了。先喝点水么?”
紫鹃只好装病到喝了也不知道雪雁放了多少姜丝和红糖的姜糖水,又在林黛玉的强烈要求下,去床上躺到晚饭前才敢说彻底好了,才罢了。
晚上紫鹃因为下午装病,也不好找东西,早早睡下。
第二天上午,紫鹃就开始翻箱倒柜了,终于在她娘的一件缂丝褙子里找到了个小小的粉红缎子的包袱。紫鹃打开果然有几分地契,两份多的,剩下都是零散的,两三亩的也有。看时间,那多的自然是她外祖父留下的,那少的是都是最近十来年的,最近一份是她父亲去世的那个秋后的,而她父亲就是冬天去了的。紫鹃心里有些酸楚,就不想再看,把地契收起来。
地租什么,紫鹃当然完全没有概念,她连物价都不知道还能知道地租啊。好在那小包袱里不但有地契,还有一个小账本,就是她父亲留下的,关于妻子遗产的地租收入和购置新地的情况的账目全在上头。估计怕自己去了以后,女儿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