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看了。”
我突然想起了手里那只刚才门口捡拾到的纸鹤,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正想发问,他就在我之前问道:“怎么样,折得像不像?”
“你折的?”真是不可思议“当然是我折的了,没想到吧,我会的东西还挺多呢。”
我更加诧异了,“你怎么会折这个,谁教你的?”
“你教的啊,”说着,他转身朝屋里走去,不等我让座,就在堂内的主位上坐了下来,我只好屈就客位了。“你别问我什么时候学的,我是偷师,所以要保密……这次来,我是给你送礼来的,先让这只小鹤在门口替我跟你打个招呼,等会儿,我就给你献礼。”
“献礼?什么礼物,让你大老远地跑来送的?”我猜测着,看他这般神秘态度,好像真有什么我意想不到的礼物呢。能是什么呢?还真想不出。
“不着急,晚上才能献呢,你先等等吧。”
第九卷 净土千秋掩风流 第一百二十五节 伺候祖宗
“什么礼物搞这么神秘,非要晚上献?”他的关子卖得不错,成功地吊足了我的胃口,我很有兴趣知道他到了晚上会给我看什么东西。
凉风习习,透过敞开的窗子吹拂进来,已经颇有深秋的寒意了。我身上穿得少了些,禁不住地紧了紧衣服。他看在眼里,并没有说话,而是转身走进我的卧房,等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件衣衫。他来到我跟前,不等我伸手来接,就替我披在身上。然后蹲身下来一粒粒地系着纽扣,一面系,一面关切道:“这几个月不见,也不知道你的身体比以前如何,恢复得怎么样了,有没有落下什么病症来。眼下都快入冬了,要多穿点衣服才行,别感了风寒。”
我有些局促,看看周围无人,不过我们眼下的气氛实在有点暧昧,我下意识地伸手想挡开,却不料碰到了他的手指。同样是宽厚粗糙的大手,多尔衮的手多数时候是凉冰冰的,而他的手却是暖洋洋的,触碰的那一瞬间,仿佛北海的寒流碰到了春天的骄阳,不得不颓丧地退去一般。温暖的阳光融化了沉睡已久的冰雪,滋润着沉寂的大地,因畏惧于冬天的严寒而不得不潜藏于冻土中的种子,破开它厚厚的外衣,舒展着身体萌发出来。从此,万物勃发,一切都恢复了绿色的生命力。我一度愣怔,和他肌肤相触,竟忘了分开。他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异常,于是手下的动作停滞住,抬起眼来,用火辣辣的目光看着我,毫不掩饰。
我心中一慌。赶忙把手收回。只觉得心脏怦怦地跳着,很急促,周围非常寂静,我几乎能听到这个轻微的声音。我垂下眼帘,不敢正视他地目光。
多铎似乎并没有乘胜追击,将我打个落花流水的境地,而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帮我系纽扣。很快。都系完了,又拉了拉衣襟,将我的素锦外衣摆弄平整。
他走到窗前,看了看院子里的那几棵大梅树,感慨道:“九年没来,树都长这般粗大了。你这次来这里时,梅子恐怕已经由青转黄了吧?我记得你最喜欢吃盐津青梅了。那一次腌了一大盆,都给你吃光了。”
“那是我当时正逢妊娠。格外喜欢吃酸的。记得当时我还踩着你的肩膀摘青梅,一不小心摔下来。幸亏你垫在下面我才没事。才保住了肚子里的东海……要么说,你就是他地大恩人呢。”
这些日子来,虽然我表面上看起来挺轻松挺舒心地,不过寂寞之时总会免不了地想起我的孩子们,想起留在多尔衮身边的东海。不知道他有没有想念我,有没有对他父亲说,想额娘了,要阿玛把额娘接回来……我很想见我的孩子们,可我真的不想见多尔衮了。在矛盾犹豫的心理作用下。这自由的日子过得未必真的快乐。
听我提到东海。多铎突然转过身来,我看他脸色似乎变了。仿佛原本宁静地湖面突然有了危险的漩涡,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