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然后很娴熟地解开了旁边的盘扣.
一番云雨过后,精疲力尽地两人躺在床上,享受着满足之后的惬意.沉寂了一阵子之后,多铎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先前我回来的时候,看你在训斥人,她俩在说谁家的是非,让你这么恼火
伯奇没想到丈夫会突然想起来问这个,就有点犹豫,这个
不方便说?那就不说了.
多铎越是表现为不在意,其实就是越在意,这一个xìng格上的特xìng,她很清楚,只好照实回答道:奴婢说了,您不要生气,只当她们是吃饱了没事干,乱嚼舌根子罢了---奴婢听到她们议论说大阿哥的福晋不守fù道,在外头偷汉子.他闻言一愣,不过马上轻蔑地嗤笑一声,fù人长舌,果然如此.
他虽然不怎么熟悉阿茹娜地为人,可既然是哥哥和嫂子一起选中的媳fù,又是出身贵族地女人,年纪轻轻地怎么会这么快就懂得yín乱?要说是这几个月来独守空房耐不住寂寞,也不至于,他很清楚这种十四五岁的女人还没有这么容易就空虚难耐地.多半是fù人间的闲话,颠倒黑白,恶意诋毁.
奴婢也觉得不可信,多半是她们妒忌大阿哥的福晋年轻貌美出身显贵,才故意造谣的,奴婢已经训斥过她们了,她们应该不敢再传播出去了吧.
多铎本来并不相信的,可是事关东青,他免不了格外地挂心些.虽然这个侄儿已经不在了,他的媳fù年纪轻轻地自然不能守寡一辈子,总归要在几年之后改嫁的.可如果传言不完全是空穴来风的话,那么阿茹娜在他尸骨未寒的时候就和别的男人通jiān,实在是不可容忍的恶劣行径.想到这里,他的神色就渐渐凝重了.
那她们具体怎么说了,有什么证据,谁看到了?jiān夫是什么人?
伯奇回答:jiān夫是谁倒是没有看到,就是她们俩下午逛街的时候,看到大阿哥的福晋乔装成普通民fù,只带了几个便衣的侍从,悄悄地出了内城,行踪有些诡异.她们觉得事情不对劲儿,就跟踪在后头,一路跟到外城一个挺僻静地地方,就见福晋进了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几个侍从都留在外头守卫.她们不敢进去探察究竟,等了好长时间也不见福晋出来,她们只好走了.
他皱起了眉头,感到事态似乎有点严重了,如果完全是捕风捉影,也不至于说得这么详细,难道真有什么?你可知道,福晋有没有什么亲戚之类的住在外城的?
按照当初进关之后的分配,满人和蒙古人都住在内城,汉人全部被驱赶到外城,阿茹娜又不认识汉人,怎么可能去外城走亲访友?她又不可能给什么蒙古jiān细提供情报,就算真的如此,也不用她亲自出动,这样容易暴露.这样看来,事情的确有些不对头.
这个倒是没有听说过,按说,蒙古人不住外城的.
多铎这次没有说话,思忖了片刻,立即擦干了身换上衣服,掀开帘子到外厅里,吩咐门口的奴才找来那两个知情的小妾.
两个女人吓得花容变色,以为多铎要惩处她们,没想到惩处没有,倒是一番很详细地盘问.她们在多铎面前哪里敢说半句谎话,也就一股脑地把所见所闻都讲述出来.
他的脸色yīn沉下来,吩咐道来人哪,去把阿思海找来!
没多久,阿思海就匆忙地赶到了,见屋里还有两个小妾在,有些纳闷,问道:主子有什么吩咐?
你这就去准备准备,带上三五个人手,等到天亮开了城门就到外城去办个差事.
敢问主子,具体办什么差事,到哪里办?
我会叫知道地方的人带你们过去的.到了那里,先探察探察里面住地是什么人.如果不方便探察,就索xìng破门进去,把里面的人抓起来.不管什么人在里头,不管什么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