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那个陌生的女人,“是不是她看到的呢?”
那个陌生女人立刻给多尔衮请了个安,然后道:“回王爷,奴婢是十五爷新纳的小妾,那日有个帮十五爷打扫书房的小厮说是有事情要向大福晋禀告,正好十五爷和大福晋都出去了,那小厮就将发现这字条的来龙去脉都对奴婢讲了。”
“哦,原来你是多铎新纳的妾侍啊,难怪我没有看见过你,”多尔衮的态度倒是很温和,他继续问道:“那么是不是他亲眼看到熙贞把这个字条藏在多铎的书房里了呢?”
“回王爷,那小厮当时倒也没有看见,只是在傍晚的时候打扫书房,整理十五爷的一份公文时无意间看见一张字条掉了出来,他不敢自作主张,于是想找大福晋禀报,正好被奴婢知道了,奴婢问过他,他说是白天只有大福晋带着睿亲王新娶的朝鲜福晋来过,所以想必这字条就是这位朝鲜福晋放的了。”她说完瞟了我一眼,显然对我“勾引”她老公很是气愤。
“哦?那这么说多铎他并没有看到过这张字条了?”多尔衮问道。
“回王爷,后来奴婢觉得事关重大,所以过来找王爷的大福晋来商议,我们商议后觉得应该要把这件事确认下来,如果到时候十五爷和她都没有任何动静,也不至于冤枉了这位朝鲜福晋,所以又悄悄地把这字条放回原处了。”
“那么这字条怎么又回到你们手中了呢?”
“奴婢后来又听那小厮回禀,说是第二天他重新整理书房时,发现那张字条和十五爷其他不用了的纸张一起,被揉成一团扔在地上,所以说十五爷肯定看过了,因此奴婢又把它拾了回来。”
“这么说的话,这个多铎不知道事情已然泄露,依然照字条上的约定,果然在城隍庙出现了?”多尔衮开始把目光转移到了纸条上,周围的女人一阵得意,尤其是小玉儿,一副“看你这回还不死定了”的表情,说实话,我的心也在微微地颤抖,生怕多尔衮真的确认这字条是我写的,心里面准备着待会儿如何应对和狡辩。
“呵呵……”他轻轻地笑了出来,大家立即呆住了,谁也想不到他是这样的反应,只见他摇了摇那张皱巴巴的纸条,“这个,就是熙贞写的?哈哈……”
我装模作样地接过纸条,“饶有兴致”地看着,接着也哑然失笑,一面“鉴赏”一面道:“想不到我李熙贞居然能写出如此大作来,阿娣,你拿纸笔过来!”
阿娣很快将笔墨送到我面前,我铺开一张白纸,笑了笑:“我看着纸条上倒是有几个白字,我不妨献拙纠正一下。”
接着,我凝思挥毫,比照了一下字条,然后在洁白的纸张上端端正正地写下:
“老朋友,我是崔英媛啊,下个月初一我們在城北的城隍廟見面,不見不散啊!現在我的樣子可和以前不一樣了,到時候你會見到一手拿黑色摺扇的女人,那就是我了。”[当然这标点符号我当时没有写,那个时代根本没有这种现代人的东东]
由于我在jiāo大是学中文的,写几个繁体字还是轻而易举,小菜一碟的,更何况我的毛笔书法还算是有点小成,这几十个字个个端正漂亮,娟秀异常,然后亮给众人观看,心里面悄悄地庆幸,多亏了当时由于时间紧迫和紧张,我草草地写了那张字条,不但潦草得很,而且还照顾刘郁是现代人,特地写了简体字,而这些简体字在多尔衮这些古代人看来,自然是错别字了,我的灵机一动救了我自己。
看着大家大眼瞪小眼的尴尬模样,我得意地笑了出来:“事到如此,想必谁在诬陷谁,王爷心底必然有数了吧?有那么几个想诬陷我的人,考虑得倒是周到,不但帮我编出了什么‘崔英媛’这个假名,以表示我的‘yù盖弥彰’,而且还自作聪明地认为我是个朝鲜人,就算识得汉文也不至于精通,所以不但将字条写得潦草,还特地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