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看海看月亮的,她就不用做人了。
苏子秋那货已经开始脱衣服了,领带,外套,衬衣,一分钟,两人就变成了亚当和夏娃,唯一的区别是,他们的身下铺着软和的被子,童越甚至猜想,这人把她连人带被子弄出来,为的就是不让他们在沙滩上滚成沙人。
“宝贝,马上就不冷了,来,我给你暖暖!”
“啊,混蛋,苏子秋,你这个老不羞!”
苏子秋一边亲吻着童越的唇一边喘息着道:“老不休?”他显然对那个“老”字很蛋疼:“我老吗?男人四十一枝花,我现在还是花骨朵呢宝贝!”
“不是三十一枝花吗?”
“那我也是正在怒|放的,便宜你这个黄毛丫头了!”
“呀,你的手往哪里摸?”
苏子秋不管不顾的分开童越的腿,一路摸到了花溪深处,感觉到指间的湿|滑,特别下|流的道:“宝贝,刚刚在房间里是不是迫不及待了?”
“闭嘴呀你!”
“我的小心儿害羞了。”
童越满脸通红,一点都不觉得冷了。男人正凝视着她的眼,总是被镜片藏着的眸子褪去那层掩饰,就显得愈发的深邃,被他凝视的时候,会让你有一种被深深珍惜被刻印在灵魂深处的感觉。
童越发现,他迷恋这种感觉,迷恋这双眸子,迷恋……这个男人……从未有过的迷恋。
就仿佛心脏上突然长出了一双翅膀,越飞越高,越飞越高……
“你好湿,宝贝!”苏子秋故意说着下流瑟情的话,看着童越的身体渐渐渡上一层淡粉,他快活极了。
童越突然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并且附送上她的红唇,双腿更是缠上他的腰,寻到那一根火热,翘|臀一抬,就那么接纳了他,让两人合二为一。
“嗯!”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苏子秋哭笑不得:“宝贝,咱们有的是时间,不用着急!”
童越忽闪着杏眼,顾左右而言他:“我冷!”
“好吧,我给你热量!”
……
“呀,苏子秋,苏子秋!”
“心儿,宝贝,我在,一直都在!”
……
第二天,童越悲愤的感冒了,鼻尖红红的,说话瓮声瓮气。
早餐的时候苏子秋帮童越盛了白粥,库瑞就在后面道:“昨晚有人以天为被地为*,今天我们的小心儿就遭殃了,哈哈,秋,你简直太有才了。”说着搂着他自己的老婆飒道:“亲爱的,咱们什么时候去林子里怎么样?”
飒一贯的冷漠,闻言只是淡淡的瞅了库瑞一眼,库瑞立刻闭上了嘴巴。
苏子秋见修,凡,以及小米粒正听得津津有味,顿时满头黑线,虽然他知道这些家伙的教育方式很恐怖,但是,当着孩子的面就讲这些,让苏子秋难得有一种在摧残幼苗的罪恶感。
果然,一向机灵的小米粒嘴巴动了动:“秋叔,什么是那个……那个…。”以天为被地为*对于四岁的小米粒还很陌生,她听了一次没有记住,就把视线转向修,修是懂的,于是帮她借口:“……以天为被地为*!”
小米粒朝修露出崇拜的目光,重重的点头:“嗯!”
苏子秋故作淡定的扫了白静和野狼一眼:“问你妈咪,她最懂!”
白静赶紧扮起了淑女,捏着嗓子:“哎呀讨厌,那种事人家怎么可能做呢?秋帅,你可别在我女儿面前毁我清誉!”
苏子秋把粥碗放进托盘,嗤笑一声:“哼,清誉?你知道那两个字的意思吗?”说着转向修:“那你就给小米粒解释一下吧!”
谁知坐在主位上,看上去深沉老练的修突然挑了一下眉:“秋叔,你是要我解释字面上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