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过,她竟全然豁了出去,纵使是自取其辱也要将他损个没边。
“讨厌我罢,也别这么说自己。”沈思成突然又像是变了xìng子,又说起好话来。
施洛颜摇头,也罢,不与他多计较,往后还得天天见着,也不能总与他这么对立着,他兴许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偶尔说些好话来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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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上次听你说来是亦有公事要办,怎么没见你有什么要事的样子?”施洛颜眨了眨大眼与严盛对坐在一间酒家的厢房之中,严盛不提起话题,她也只好随意开口。
也不知有什么要事叫她,不仅将她叫出沈家,竟连风月也不让她带过来。
“没错。”严盛轻巧的一点头:“我此次来确为公事没错,而且我今日来,也就是要与你说这个事。”
施洛颜不解再望了望他,公事,那与她何干?
“此事与你确实有干系。”像是看透了她心中所想,严盛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实则,是与沈思成有关系,连带着你罢。”
连带?
施洛颜不明,侧脸望向严盛。
“你可知沈思成是做什么的?”严盛一手拿过圆桌中间的茶壶为自己沏了杯茶,一边倾过身子去,带这些神秘味道的说着。
“沈思成?你是说他……”施洛颜动了动唇:“不是祖业么?沈家上头遗下来的,行商不是?”
“确实!”严盛点头:“沈思成表面上是靠着祖上积下来的产业行商,可……近些年,沈家家业发展太快,快的有些离谱,试问普通的商人,本本分分,老老实实的,怎可能将家业发展的如此之快?”严盛这话说的含蓄,只当让施洛颜自个儿慢慢去悟。
“表哥这意思是说,沈思成在外头做了什么不恰当的勾当?”施洛颜蹙眉,就怕严盛一个点头,自己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也别急,这次上头派我过来就是查他来的,没准确的证据,也不知他究竟在什么地方动了手脚。”严盛伸手,按住yù起身的施洛颜,安抚她说道。
“调查他?他做了什么?还有……表哥为何要将这事情……与我说?”施洛颜心中忐忑,毕竟不曾遇见过这样的事情,到底该怎么做,严盛为什么将这些都告诉她,她心里是完全没底。
“初步看来,兴许是走私。”严盛喝了口茶,语气平稳。
“啊?走私?我……”施洛颜睁大了眼,眨巴两下也不知作何回答的好。
“不过是这样想,却没确凿的证据,作为我的表妹夫,我自然是不希望他有什么,不过公事公办,若是真查处他有什么,我自然也不会宽饶。”严盛边说边观察着施洛颜。
“表哥,这事,确实当慎重,兴许就是弄错了呢?沈思成为人精明,就算是靠着祖上不多的产业发展起来,怕也不是不可能的。”
“确实。”严盛点头。
“但是,表哥,这事,未免也太巧了些吧?怎么……这调查沈思成的事,就偏偏落到了你的手上?”施洛颜狐疑的望向严盛。
严盛朗声一笑,道:“你这丫头也确实聪明,我一开始只当是洛月嫁到了沈家,刚好上面分配下了这个任务,我就主动请缨,接了下来,说是与这沈思成有些私人的关系,或许,该更好打入到他身边。”
“你实则,就是想调查出沈思成的什么,然后棒他与洛月这对鸳鸯吧?”施洛颜口也没了遮拦,自然的说道。
“你这丫头……”严盛责怪的望了她一眼,这嘴里的话说的真不像话,不过,她猜的确也八九不离十了,他心系施洛月是她所知道的,自然就明白他心中的想法。
“那,现在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