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只想过来问些事而已,并非是王贵犯了事。”
王婶怕冲撞了贵人,也连忙劝慰,“赵婶子莫急,若真是王贵犯了事来的可就不是这两位小公子了。”
赵婆子本是胆小之人,不过因丧子而有些控制不住,被封焕这么冷冷扫了一眼,也软了下来,“可我儿如今已死,想问什么也问不到了。”
赵婆子又忍不住哭泣起来,“儿啊,你怎么忍心丢我个孤老婆子一个人走了啊!”
庄重低声问一旁的王婶,“这王贵是如何死的?”
王婶叹了一口气,“我家就住隔壁,昨夜一大早听到赵婶子哭嚎便跑了过来,便见王贵竟是已经悬梁吊死了。还是我家男人把他放下来的,早就没气了,身子都已经僵硬了。”
“可否将死者母亲先带到一旁,我想查看一下王贵的尸体。”
王婶怔了怔,想到庄重来历,便对着这趴在王贵尸首上痛哭的赵婆子耳边嘀咕了什么,赵婆子便被她搀扶到一边去。
庄重走近蹲了下来,因非正式验尸,只查看袒露的部分。检查中庄重将尸体翻动,被放心不下的又回过头来的赵婆子看见,连忙冲了过来,却被王婶等人拦住,只能大声吼道:“你要对我儿做什么?!”
庄重站起身来一脸凝重,“你的儿子并非是自杀而是被人杀死。”
张牙舞爪的赵婆子顿时停止了挣扎,“你,你说什么?”
王婶也不可思议的惊呼,“什么?!王贵平日最是老实如何会被人杀死?”
其他人也纷纷不可思议,心底更是瘆得慌,王贵若是自杀倒罢了,至多搭把手弄后事。可若是被人杀死那可就与他们息息相关,想着身边有人莫名其妙大晚上被人杀了,凶手未找到之前,晚上都没法睡觉了!
“这不可能吧,我们这小巷子虽是偏远了些,却也平安得很,连个小偷都没有,王贵怎么可能会被杀死?”
“赵婶子,你家丢东西了没有?”
赵婆子还在震惊中,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木愣愣的。
王婶却道:“王家什么光景大家伙还不知道吗?况且就算是偷东西也不至于将人致死啊。”
“小公子,你如何知道王贵是被人杀死的?”王婶心中忐忑,在场之人皆因这消息弄得人心惶惶。
庄重并不着急回答,而是问:“王贵被吊死是如何模样,是头部往前还是侧位或是后仰?”
“是头部往前挂在梁上。”王婶还用两手套在脖子上演绎了一遍。
庄重眯了眯眼,“前位自缢而死,由于颈部动、静脉完全被压闭,头面部呈缺血状态,因此面色苍白,俗称“白缢死”,可死者颜面部皮肤却呈青紫,这是其一。自缢者缢沟有表皮剥脱,缢沟间皮肤、颈深部内部缢沟都有出血点,舌骨大角骨折伴出血等,死后悬尸却无这些反应,王贵的尸体并没有这样的反应,这是其二。最重要的是,若是自缢而死,缢痕呈现紫赤。若是死后悬尸,虽有痕迹却只白色。若是自杀不可能死了还把自个给挂上去,所以必是他杀然后伪作自杀模样。”
在场人听这话连忙上前查探,果然如此!
赵婆子这时候也反应了过来,扑到王贵身上,“我的儿啊!到底是谁这么狠心要夺你的xìng命,娘就知道你不会丢下娘一个人!天杀的,到底是谁害死我儿我必是要他偿命!”
赵婆子跪着爬到庄重跟前,连连磕了几个响头,庄重阻止不能。
“这位大婶子,你有什么话站起来说,莫要这般折煞了我。”
赵婆子原本呆木绝望的双眼此时迸发出灼灼热量,“还请小公子为我儿讨回公道!我王家虽穷却并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我儿死得冤啊!”
其他人也纷纷为王贵讨公道,不仅仅是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