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是开放式的,如果有平民来报名也可以放进来。但粗略看了看进来的人,竟全都是正主。他又抬眼看我。而我,则仍旧和气地笑着。他看了许久,直到末展颜看不下去过来提醒他,他才又有些窘迫地低下头:如果我选择留下呢?我说:那就像个战士一样朗诵!他沉默一会儿,尔后用洪亮而富有激情的声音说:好!之后我又冲其他的九个人说:你们也可以选择离开或者留下。其中有两个人后退一步,我冲末展颜点头,她便带着那两个人退出去了。会害怕,是应该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不是疯了。后来才知道那两个退出去的是擅长画画的,据说他们也是参与制作那些报纸的,毫无疑问他们是来混消息的,这样的人不打算承担任何政治上的风险。我把草稿拿给了其他五位画画的人,让他们把大背景画出来。当我讲到用鲜血染红的枫叶之时,他们诧异地看着我,而我,则只是笑着。他们退了出去,我又叫来那两位擅长音乐的,其中包括那位样貌不俗的女生,我说:斯玛图书馆里应该有一些,嗯,相对而言比较古老的曲子吧?我们那时的钢琴曲,经过了一千年,应该算是古曲了吧?
第199节:第十五章 演出
她们互相看了一眼:有的。我说:好,那你们去找一下贝多芬的《命运》吧。时间不多了,努力一下,最好熟练一些。是。二人点头,便也被末展颜送了出去。这时,就只剩下筱站在我面前,我呵呵地笑着:筱啊,刚才我只不过开了个玩笑。你既然擅长朗诵,那写一些颂歌呢?筱低着头:应该可以。我点头:那你去写一些吧,歌颂一下我们伟大的昼阳帝国,以及我们至尊无上的王。就算我是一个疯子,我也不能带着别人一起疯狂。他们都是昼阳帝国的贵族,这里,是他们的天堂,却是我的地狱。筱说:是。尔后也退了下去。又忙乎了一天,末默说明天可以把演出的服装拿来给我看。到了晚上,我沐浴完毕,倒在软榻上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已经被抱到了床上,而王仍旧拥着我。我睁开眼睛,仔细地看着他的眉眼。每次看着他,看着安静时候的他,我都会失神,以前是总会想起枫祭,而现在我连自己在想什么都不知道了。每天的肌肤之亲,每天的相拥相吻,我或许会习惯,但绝对不能依恋。我不允许自己依恋这个人,这个不懂得如何去爱的人。似乎是感觉到我的目光,敏锐的王睁开了那双眼型美好,极其魅惑的眸子。深黑的眼眸,将我的灵魂拽入,那是一种坠入地狱的感觉,挣扎无用,我唯有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他低头,吻了下我蹙起的眉心。他说:累吗?我知道他是在关心话剧的事情,我笑了笑:不累,还挺开心。
第200节:第十五章 演出
王揽在我腰上的手收紧,我们紧紧相贴。他说:只要不离开我,你还可以做许多开心的事情。而我,却只是微笑着。微笑,无论经过了多少压抑与隐忍,我都没有丢弃的语言。王喜欢在我微笑时亲吻我。王,我至尊无上的王,倘若您知道这抹笑容是为什么而存在,不知您会如何暴怒,如何想要它消失掉。这些日子来的相处,王似乎觉得我已经接受了他。虽然我从未对他有过这方面的表示,但他的许多行为我都保持沉默。可有时沉默,并不代表默认。还记得鲁迅先生说过,不在沉默中bào发,就在沉默中灭亡。闭上眼睛,任他吻着。伤我之时,他的心势必也是痛的。而如今的王,真的有那么一丝,一丁点的温柔。我应该如获甘霖地捧着吗?或许应该如此,但我从来都不会去做那些所谓的应该的事儿。我只做,我自己认为是对的,而我又喜欢的事情。王……如若您真的爱了我,那将是您的,同样也是我的悲哀。准备了好一阵子,一切基本上已经成型。背景画画得很不错!跟真的似的,尤其是那一副用血染成的红枫,在凄楚中华美,在凄楚中绝望,在凄楚中凋零……火焰的颜色,竟然也能给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