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不是Philo酒庄里99年的酒吗?你竟然独自一人享用!”微砚被他眸中灼热的光看得几乎无法喘息了,只好偏着头看向另一个方向,一眼便看见了边桌上的酒瓶。
“我在等你!”谭亦琛在她耳边轻而缓慢的说道,*的气息温热的扑在她的皮肤上,激起阵阵战栗。
“骗人,明明只有一只酒杯。”她哪里会是这么轻易被男色所迷惑的女人?
月光照亮了她娇媚的侧脸,脖颈处拉伸出一道优美而修长的弧线,肌肤此时越发显得细致如上等的美瓷,晶莹剔透。但是仔细看一看,却还能发现她那诱人的丰盈中心,雪白的肌肤上赫然有一处紫红色好似吻痕一般的痕迹。
谭亦琛想起这是中午看着她换了衣裙出来后,那样娇媚万分风情万种得令他无法自持得上去咬了她一口,此时,这一点痕迹便好似催*情的迷*yào一般,晃得他心旌神摇。
他半撑起身体,越过她的娇躯,长臂一展便将桌上的酒杯取了过来。
“一只酒杯便足矣,因为我今夜打算教你另一种品酒的方式。”他薄削的唇角挂着一丝邪魅的笑,他的低语仿若珠玉般具有强大的吸引力,格外煽情。
就在这一瞬间,微砚几乎都被他幽邃的眸光所迷惑,迷惑到无法动弹。
“呀……”突然,她胸口一凉,红葡萄酒的芳香四溢开来,空气中顿时便盈满了一种迷醉的气息。
这个男人竟然手持着高脚杯的细柄,微微将杯子倾斜,任那暗红饱满的酒液顺着杯壁滑出,一滴一滴,一丝一丝地从她的脖颈一路流向那几片若隐若现的布料中。
猩红的酒液映衬着她雪白的娇躯,这对男人而言无疑是一种无法抗拒,甚至于会酿成滔天yù*火的刺激。
酒香体香融在一处,白色红色jiāo相辉映,就好似一幕活色生香的映画,叫人yù罢不能却又无法自持。
下一秒,男人眼眸一黯,灵活的唇舌便吻上了那一汪诱人的酒泽。
看着他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样,她突然恶作剧地伸出水葱一般莹白的指尖在他半罗的胸膛由上至下划下,果然引起他身体一阵轻颤。
他停下自己的动作,目光对上了她的。
她轻咬自己的下唇,指尖已经轻触到了他身下正在变身中的狼物,目光却如一汪澄清无暇的水泽:“哥哥,你想做什么呀?”
这般漂亮灵动却又故作少不更事的清纯可人,叫谭亦琛喉头松动,随着她指尖带着电流划过自己的皮肤,眸色越来越深沉。
他半个身体压向她,双手正要将她的衣物除去,突然门内门铃大作,不知道是谁在门外狂乱的按着门铃,似乎带着一种不将屋内的人叫醒誓不罢休的决心。
“去看看是谁吧!这么晚了,按门铃这样急,应该是有急事。”唐微砚轻轻推了推他的身体。
被人打断了一场午夜游戏,谭亦琛心头一阵火大,他轻哼了一声,起身将浴袍披上打算开门便给那不知眼色扰人清梦的人狠狠一通教训。
门一拉开,他眼前一花,接着便是一具娇软的身子裹挟着浓浓的白兰地气味栽进了他的怀中。
谭亦琛心头大怒,正yù将来人掀出去,定睛一看,倒在自己怀中的竟然是满面憔悴狼藉的言容。
她大概是一边饮酒一边流了许多眼泪,白天的妆容此刻已经被泪水冲刷得出现色彩不均匀的痕迹,而睫毛膏的黑色已经将眼睑下方也晕染了一大片。
若不是真伤了心,像言容这种重视自己的美貌与形象胜过生命的女人怎么可能让自己这幅模样出现在人前?尤其是在谭亦琛的面前?
谭亦琛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将她扶到沙发上坐下。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你在这里坐着不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