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没想这么多……谁承想竟害了自己,女儿实在糊涂呀!”黄埔暖也立刻哭个不停,梨花带雨的样子,说不出的委屈。
寒寒看的心惊,啧啧,这才是大家族出来的女子啊,变脸的速度比那影视学院出来的演员还快,表情更是专业,就是不知道慕容仙和曾凌儿那朵小白花会如何反应。
大大的眼睛含了一抹幸灾乐祸看向慕容仙,这狗咬狗的感觉,看起来真爽!
除了寒寒外,所有人看慕容仙的眼神都变了,似是惊讶,没想到看似高贵的曾氏家族嫡出小姐,摄政王的亲妹妹竟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设计对付一个女子,惊讶过后转瞬变成一抹鄙夷。
慕容懿眼中更是含了一抹冷厉的杀气。
慕容仙此时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当初分明是她们说好的将莫寒寒那贱人诳到王府里,然后狠狠折辱一番,没想到过来后,一个个变了卦不说,出了事情居然全推到她头上!简直岂有此理!
张佳蕊见话锋不对,悄悄站的离慕容仙远一些,心中暗自祈祷,一会千万不要将她给拉扯进来才好!
曾凌儿倒也想离远一点,但若是此时她躲开了,回去后姑母定然不会放过自己,她母亲不受宠,连带着她也不受父亲喜爱,若不是有姑母撑腰,哪来的她曾家大小姐的风光,所以此时她不但不能躲,还要替慕容仙收拾烂摊子。
伸手拉住慕容仙的胳膊,轻轻拍拍,一边安抚着,一边看向黄埔暖,语调依旧温柔轻软,似含了一抹疑惑:“暖郡主既然毫不知情,又为何会将蒙汗yào下在真郡主的酒杯里?”
这话一出,黄埔真首先惊住,眼睛直直看向曾凌儿:“你说什么?在本郡主的酒杯里下蒙汗yào?!”
“不然郡主为何会感觉头晕?我与郡主共宴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对郡主的酒量也算了解,郡主在女子中也算善饮之人,何时如此快的醉过?更何况今天是不醉人的果酒。郡主难道就没怀疑过么?”曾凌儿条理分明的辩解。
这番话说完,寒寒也颇为认同的点点头:“你这么一说,确实是有些奇怪。”不架桥,这火怎么烧的起来。今天算计过她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黄埔真看看黄埔暖,又看看曾凌儿,还是不信:“不可能,给我倒酒的可是我的丫鬟…。”
慕容仙此时也缓过气来,目光如淬了dú一样瞪向黄埔暖,然后看着黄埔真眼中多了一抹讥讽,冷笑一声:“怎么不可能?别忘了,你的丫鬟可是随了莫寒寒去换衣服,席上伺候的,可就是黄埔暖的丫鬟…。要是不信,大可以叫那丫鬟来对质!对了,这蒙汗yào还是张小姐准备的呢!”
寒寒瞬间无语,果真是蠢货,这个时候都不忘给自己拉敌人!瞧瞧那小白花就聪明多了,只咬住黄埔暖一个人,顺道还挖掘出黄埔真这个受害者作为同盟,由黄埔真去质问黄埔暖,借力打力,高明了不知道多少倍,偏偏被慕容仙给搅和了。
果然,黄埔真的注意力一下子从黄埔暖身上转到张佳蕊身上:“张小姐,是真的么?”潜意识里,她还是不希望是慕容暖算计了她。
张佳蕊脸色变了两变,然后满脸恼火的瞪向慕容仙:“仙儿小姐,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自己做的事老老实实承认就行,何苦诬赖别人?我与莫姑娘素不相识,平白无故的害她做什么?”
她父兄与摄政王是政敌,因此慕容懿在意的,他们都恨不得毁去。无意中听到了慕容仙她们的计划,她就想浑水摸鱼,看看到时候能不能chā上一脚,因此蒙汗yào是她早就准备好的。
但是她敢算计摄政王的人,不代表她就敢当着摄政王的面承认,尤其是此时摄政王那越来越冷的威压,迫的她几乎都站不住,只想赶紧逃离。
“你分明是想故意恶心我大哥,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