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价的那些绸缎种类是往宫里供货的,全京城除了他们的老字号林氏绸缎庄和摄政王手下的绸缎庄有这种布料外,别的小铺子根本没有。
“公子,公子……”铭金喘着气从外面跑进了。
“什么事这样大呼小叫?”林宇阳温润的眉眼划过一抹不悦。
“呃”铭金脖子一缩,声音小下来,“公子,那个莫寒寒进京了。”
“进京?”林宇阳精致的眉眼皱皱,“她进京做什么?”难不成京城有人快他一步与莫寒寒合作了?
“不是她要进京,是摄政王派人接她进京入府的。”
“摄政王接她入府做什么?”林宇阳一愣,看向铭金。
“听说是做专属厨娘。”铭金将自己听来的复述一遍。
暗一询问如意酒楼关于寒寒的事并没有背人,所以当时在酒楼吃饭的人都知道,消息并不难打听。
听完铭金的讲述,林宇阳心头一动,他知道有些上位者们,一般都有极强的独占yù,不允许自己看中的东西被别人染指,更甚者,东西看腻了,哪怕砸了也不会给别人。
难不成摄政王也是这样的人?
好像在百尺镇时,自己头一天才算计了莫寒寒,第二天绸缎庄就出事了,难不成,自己这次的无妄之灾和莫寒寒有关?
眉头拧拧,可是摄政王那会还不知道有莫寒寒这个人呢,没必要为此对付自己啊?
任他再聪明,也想不通其中的关窍,温润的眉眼沉沉,看来,自己有必要再和莫寒寒多接触接触了。
肖府内
肖元培苦着一张圆脸看着桌子上的一堆精致饭菜,半点胃口都没有。
“培培呀,你多少吃点,不吃饭怎么成,看你那一张小脸都瘦了。”肖老夫人夹一筷子菜放肖元培碗里。
“不要叫我培培,听起来和呸呸一样。”肖元培皱皱鼻子,不满的抗议,“nǎinǎi你得有多嫌弃我,才会给我叫这个名字。”
“胡说,你是nǎinǎi的宝贝孙子,nǎinǎi怎么会嫌弃你,少给nǎinǎi贫嘴,赶紧吃!”肖老夫人笑骂一句,非要盯着他吃下去才罢休。
看看碗里的茄子,肖元培皱皱眉,想起寒寒做的煎酿茄子,夹起来放嘴里嚼两口,苦着脸咽下去。
“怎么样,这茄子味道还行吧,这可是nǎinǎi专门命人从如意酒楼里请的厨子做的。”肖老夫人小心翼翼的看着肖元培问。
“不好吃,没寒寒做的好吃。”肖元培摇摇头,满眼嫌弃。
“京城里的大厨还不如一个村姑做的好吃?”肖老夫人不信,“你少打那鬼主意,nǎinǎi告诉你,这次你就乖乖给我在家呆着,除了京城,哪都不能去!”上次听到说有人要害她的宝贝孙子,吓得她半死,半夜里拖着肖老爷子让人将自己的宝贝孙子接回来,再也不敢放开一步。
“真的没有寒寒做的好吃,nǎinǎi我没有骗你。”肖元培苦着脸,知道自己前科太多,害的nǎinǎi也不信了。
“那nǎinǎi就让人把那个村姑接到府里给你做饭!”
“不行,她又不是人家的奴才,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能随便住进别人府里,传出去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肖元培立刻拒绝。
“以前怎么不见得你对别人如此体贴,哼,少哄nǎinǎi了,nǎinǎi半个字都不信!”
“以前那些厨子都是男的,寒寒是女的,当然不一样!”
“nǎinǎi不管,要不然nǎinǎi给你把人接过来,要不然你乖乖呆在京城哪里也不许去,绝食也没用!”肖老夫人放下狠话,扶着丫鬟颤巍巍走了。
肖元培气恼的把饭碗一推:“nǎinǎi,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