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三个月都不大稳定,最好不要行房事。”
赵玠脚步微顿,旋即道:“多谢大夫,本王会注意的。”
孙大夫走了。
当天晚上,赵玠将这个消息送进宫中。陈皇后得知后高兴坏了,忙让魏箩养胎要紧,不必急着入宫看她,又让人送来了好些安胎的补yào。还担心魏箩头一胎没经验,特意送来了两个专门伺候孕fù饮食起居的嬷嬷,就差没把魏箩供起来了。
魏箩看着陈皇后送来的补品,苦恼地皱了皱眉心,“没有身孕时要吃补品,怎么有了身孕,还要吃补品啊?”
赵玠低低地笑,亲了她的额头一口,“乖,母后这是关心你。你若是不喜欢,咱们就不吃,好好养胎就行了。”说着捏捏她的小脸,宠溺道:“阿箩如今是咱们家的小祖宗,你不高兴,谁敢逼你?”
魏箩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吊在他身上,弯起眼睛问道:“真的吗?日后我说什么你都听吗?”
赵玠笑道:“你说什么我都听。”
魏箩高兴了,原来怀了孩子以后有这么大的好处。她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如果我说想吃你亲自钓的鱼呢?”她最近饮食上还没什么变化,就是喜欢吃鱼。
“就这个?”赵玠抬抬眉毛。
魏箩诚挚地点头。
赵玠大笑,道:“瞧你这点儿出息。明日我便准备鱼竿,带着你去后院钓鱼。”
魏箩补充:“还要是大哥哥亲手做的。”
这就有些难为人了。赵玠的一双手是杀惯了人的,可不是为了做菜的,不过为了魏箩,他倒是愿意尝试一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魏箩趴在他胸膛偷偷地笑。以前虽说赵玠也对她百依百顺,可是她不好太过拿娇任xìng,如今有了身孕,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起来,她自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翌日一早,赵玠先出门去了一趟神机营。
他言出必行,一大早便让人把广信侯府的陈二爷带到了神机营的地牢。
那陈腾看着人高马大,却是个不经吓的。刚进到地牢,见墙壁上挂满了刑具和奄奄一息的犯人,有的刑具上甚至还沾着没有清洗干净的碎ròu,狱卒尚未近身,他便已吓得尿了裤子,跪在赵玠跟前求饶。
赵玠原本也不是要折磨他,只吓吓他罢了。狱卒给其中一个罪犯上刑时,赵玠便让他在一旁看着。
带着倒刺又沾了盐水的鞭子抽在犯人身上,那犯人疼得鬼哭狼嚎。陈腾站在一旁,双腿软得跟豆腐块似的,只觉得有东西掉在脸上,伸手一模,放到眼前一看,竟是一小块腐烂的ròu。他登时脸色惨白,转身扶着墙便吐了一地,差点没把胆汁吐出来。
那陈腾回去以后,虽捡回了一条命,但却放佛变了一个人。不吃不喝,精神也恍恍惚惚的,更严重的是,一在饭桌上看见ròu糜便呕吐不止,没几天就瘦得不chéng rén形。陈腾认为这一切都是魏宝珊所害,那天若不是她撞了魏箩一下,自己也不会被赵玠盯上,是以将魏宝珊恨上了。他不仅把魏宝珊赶出了广信侯府,还拿掉了她肚子里的孩子。魏宝珊无处可去,更是没脸回英国公府,到最后流落街头,被人牙子看上,竟卖到了花街柳巷去。此乃后话了,可按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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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回赵玠给魏箩钓鱼这一日。
今儿天气不错,天朗气清,惠风和畅。靖王府的后花园有一个不小的湖泊,湖水干净,清澈见底。魏箩坐在湖心亭的绣墩上,见赵玠从木桶里取出一条蚯蚓,挂在鱼钩上,手一扬将鱼线甩入水中,在空中抛出一条漂亮的弧线。
魏箩递给赵玠一条打湿的帕子,“你擦擦手。”
赵玠接过去擦了擦手,他刚从神机营回来,回屋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才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