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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都不得入内打扰。”

    公公甩了甩拂尘,恭恭敬敬道:“谨遵王爷吩咐。”

    赵玠的视线从长公主和李襄面上一掠而过,然后离开。

    *

    不过几日,汝阳王府的事迹便传遍了盛京城每个角落。

    五皇子赵璋为了自保,不得不舍弃汝阳王这颗棋子,断绝了与李家的所有联系,并未冒险向皇上求情。

    李家彻底完了。

    汝阳王斩首的前一日,魏箩乘坐马车从外面回来,马车刚停在靖王府的门口,便从角落里冲出来一个人,不由分说地拦在马车跟前,目光灼灼地盯着绣金暗纹的布帘,神情坚定。

    车夫一扬鞭子,本yù呵斥,一看清她的脸,又蓦地停住。

    魏箩踩着杌子从马车上走下来,看都未曾看对方一眼,举步往府邸而去。

    对方飞快地绕道魏箩跟前,“魏箩,站住!”

    魏箩停住,看清对方的脸,正是一脸坚韧不屈的李襄。虽不知李襄为何在此,但魏箩对她素来没什么兴趣,权当看不见她,从她面前直直走过。孰料李襄竟毫无预兆地跪在地上,仰头看着她:“魏箩,我知道靖王表哥最听你的话,以前那些事权当我不对,我不该与你作对。我爹爹明日就要被处斩了,此案一直是靖王表哥审讯的,你在他面前说说话,他一定会听的……”

    原来是向她求情的。魏箩只觉得好笑,李襄哪来的脸求她?当初她信誓旦旦地说是自己与赵玠合谋陷害汝阳王,不由分说地甩她耳光,如今走投无路了,却又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求自己。魏箩禁不住想,她看起来就这么软弱可欺吗?

    魏箩不急着入府了,好整以暇地看了她一眼,弯起水汪汪的杏眼,与她周旋:“那你说说,我为何要帮汝阳王说话?”

    李襄垂了垂眼,再抬起时眼睛亮着复杂难辨的光。魏箩尚未来得及分辨那抹光芒什么意思,她已开口:“当初从长浔山狩猎回来,我哥哥手里一直拿着一个簪子,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簪子是你的。我哥哥睡觉曾经念过你的名字,他并非有意娶魏筝,他喜欢人是你。魏常弘的伤也不是我哥哥shè的,是我shè的,他只是替我担了罪名,我哥哥以后再也不能参加科举,一辈子都是平民了……就算救不了我爹爹,可是我哥哥是无辜的,希望靖王表哥能对他从轻发落……”

    魏箩微微一滞,重新看向李襄,好一会儿才道:“你说常弘是你shè伤的?”

    李襄低着头,坦诚地承认:“是我。”她以为这么说魏箩就会心软,喃喃又道:“魏筝投缳自尽了,哥哥一直喜欢你,跟你有过节的是我,求你放过我哥哥……”

    没等她把话说完,魏箩便弯腰,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将她的脸抬起,毫不留情地问:“你有什么资格求我?又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李颂心里想的是谁,同我有何关系?”魏箩轻轻婆娑她的下唇,许是这几天过得不大好,她唇瓣干裂,早已不复先前那个娇妍夺艳的少女的模样。魏箩轻轻一笑,唇瓣翘起好看的弧度,眼睛又明又亮,声音也软糯了几分,甜美动人:“李襄,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就算常弘的伤不是李颂shè的,也跟你李家脱不了干系。何况这件案子是圣人亲自督审的,你以为说改就能改么?”

    魏箩想了想,直起腰,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就算能改,我也不会帮你的。”

    她举步走入靖王府,路过守门的奴仆身边时,叮咛道:“若是李姑娘喜欢跪,就让她一直跪着,不必再进府通传。”

    奴仆同情地看了一眼李襄,转头喏喏道:“是,王妃。”

    *

    魏箩是个硬心肠的人,做过的决定从不更改,讨厌过的人也从不后悔。

    这段小chā曲她没有告诉赵玠,直到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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