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注意到,连车夫都离开了他们的坐轿。她脸上一红,刚预感到什么时,兰亭身上独有的青草气息已将她紧紧裹卷住,呯地一声托住她的后背,身子稍稍一带,她整个人就被他压进轿内的软衿之上。
他抱着她,他甚至不想做更多的动作,直接撕开她的亵裤,急迫地闯进她的身体,就这样以结合的方式抱着她,亲吻着。
唇舌间的每一步地厮磨,仿佛想将她狠狠揉进自己的灵魂中一般。
虽没有丽水府那日的疼痛,但是她干se的身体还没有对情事开始反应,便被莽撞地冲进来——
她有些受不住,紧皱着眉咬唇,手揪着他的衣角泛着苍白。
他感到身上人的不适,谓叹一声,半撑着身体没有再动,修长而略带粗茧的指腹抚过她因疼痛深锁的眉峰,带着安抚地婆娑,让她慢慢地适应下来。
沈千染被他如此luǒ露的眸光吞噬,神色间有些不自在,闭上了眼一会后,又舍不得,便复睁开,扑闪的蝶翼下眸光带着眷恋,描绘着他每一段深情,轻轻道,“既使将来身处阿鼻地狱,我也唯愿与你修成正果!”
他的身体略略松懈了下来,轻轻笑开,“方才,申柔佳的那一番话,我真担心你会介怀!”他将脸埋在她的颈间,牙齿轻轻地啃住她动脉处的血管。
他自已也说不清这是为什么,仅仅是一种感觉。在这之前,他觉得纵然自已千山万水地跨越,于她,就是差了那一步。
这其中,珍妃只是个原因之一!他预感着她身上还有一个空间,他从不曾踏进去过,而显然,她一直战战兢兢地守护着!
可方才他闯进她的身体中的那一瞬,他感到,他与她从此灵魂相jiāo融!不会再有间隙!
卯时初,马车渐驶到了宁王府的大门前。兰亭没有下车,依然神色温柔地抱着她,“我得去暗卫训练营!”
“暗卫的死因找出来了?”虽然两人形同夫妻,但被一个年轻男子如婴儿般抱在怀中,沈千染还是有些不适。
“是的,有一个叛节,在同组的暗卫身上偷偷留了一种记号,透过紫色透明琉璃瓦就可以看到亮光,龙卫就是凭这个找出每个暗卫藏身的地点,一举拿下!幸亏训练营有善机会的人,对各种奇门之术都有研究。要不然,也不知道要死多少弟兄!”兰亭的唇轻轻缓缓地含着她粉色的唇瓣,那能迸出炽人火光的双眸至始至终没有从沈千染脸上移开过,“虽然那夜没有把义净zhà死,但迟早我会把这老秃驴给揪出来!”
暗卫的死因虽查出来,和义净的关系不大。可义净突然凭空在宫里消失,这里怕有什么yīn谋算计!而且,兰亭始终有一种预感,这义净是冲着沈千染来。
只要一天没找到人,兰亭一天就安不下心来!
兰亭将她送到自已的寝房门口,望着窗口透出的灯光,他捧了她的脸,勾着笑痕的唇角无声扬起:等我!
沈千染回轻轻推开门,
“吱”地一声,水玉马上站起身,用手背擦了一下眼睛,惊喜地迎了一去,“小姐,你平安回来就好,我们担心死了!”水玉、水月、水觅三人皆一晚没睡,三人等在寝房外的厅里。
沈千染噱地一声,她心系儿子,先悄悄走到门边,轻轻推开门一看,宁天赐正睡在自已的床榻上,帐帘没有放下,可以清楚地看到小家伙正身体朝天睡得正香。
“昨晚也是念叨你念叨到大半夜,我只好哄她,说一会小姐会去梦中找他,要是他再不睡,小姐在梦找不到人,心里会急。这才肯闭上眼睡。”水玉笑着上前,帮着沈千染脱去绿色的披衿,搁在一旁。
水觅已倒了杯热茶,搁在桌子上,“二小姐,喝杯茶润润口,我们等了一夜,正想听听昨夜里有什么奇闻怪事发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