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
“不,不怪,只要你有这本事!”兰亭眸光一瞬不瞬,嘴角犹自带着讥诮,可语气与眼神很平静地落在她的脸上,“沈千染,我说过的话,你还是没记在脑子里!”
他见沈千染挑眉,眸光微带疑惑,似乎在求解!
兰亭胸口剧烈起伏了下,双手猛地用了些力气,几乎将她拽离了地面,随即他气极反笑,凤眸yù转,竟有了几分玩世不恭的味道,“瞧,开始装傻了!你怎么一清醒就如一只养不熟的小白眼狼。这话,我最少说过三次,次次都在你耳边说!”他的眸光微变,竟挑起一分yù色,俊颜欺近,“都说女人只有在最柔软时分,才会记住男人的话。小丫头,是不是你也喜欢我在那种情况下对你说?”
“你试过?”沈千染很顺畅地接了一句,从她得来的消息,若不是她和兰亭有过一个混乱的夜,她几乎怀疑兰亭是不是寡人有疾,没有一个皇子会象他,这么多年没近过任何女色,甚至近身的连宫人是清一色的太监。
“想试一试!”兰亭又贴近她几分,语气带着几分暧昧,波澜不惊的口吻危险至极。
“……”她瑟缩了一下。
“出息!”他凉凉地瞟一眼连忙噤口的沈千染,凤眸眸里勿地闪过一道不易觉察的淡淡笑意,俯了身,敏捷地咬了她的耳珠,“小丫头,不如我们做了夫妻吧!”
沈千染不知是被他的一番话,还是被他吐出来的灼热气息烫着,瞬时满脸粉红。她推开他的脸,极后悔适才的脱口而出。
“我承认我是不懂,但你好好教一教,我很快就上道!”兰亭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邪气不羁,眼里跳动的火焰越烧越旺,“你瞧,我都是二十三岁的老男人了,到了我这把年纪,孩子虽然有一个,可女人长什么样我都没瞧过,你说我这是不是白活了?”
沈千染被他一番极具惊世骇俗的话说得心跳如雷,耳边轰隆隆响成一片,他的话太具有冲击xìng,让她连思考的能力都消失!
“哦,你倒痛快,完事了,不仅看光了该看的,不该看的也全给你看了,还动了手剪……”兰亭微微一顿时,象长了透视眼一般指了指她的怀中,“有锦囊为证!你总不能狡辩吧!你说,我们这样,公不公平?”
她完完全全的怔住了,完完全全是目瞪口呆的模样,如果不是他身上传来的熟悉的气息,她会以为眼前不是兰亭。怎么皇家会教出这样的皇子?她秉着息瞪着他,脑子搅成了浆糊,半晌,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兰亭抿了抿唇,不知名的笑意从唇际直达眼底,可他嘴里吐出来的却依然是哼哼的不满,“哦?你不说话!代表你同意了!沈千染,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我兰亭的夫人!”他双手叉着她的腰一提,将她搁在了他的肩头,吹了声极响的口哨,“来,我先带你去见见兄弟,让他们给他们的嫂子见见礼!”
根本不容沈千染有半分反抗的余地,兰亭竟拨了足狂奔起来,口中发出了如龙长呤的笑声,响彻云霄。
沈千染的肚子抵在他硬硬的肩头,被压得极不舒服,她忍不住狠狠地用拳头拍着兰亭的后背,又急又气,“兰亭,你放我下来!兰亭,快放我下来!”
兰亭畅然大笑,“哪有媳fù背一半就让她下来的道理!”他身子极敏捷地在桔林中穿梭着,沈千染被他拐得有些晕头转向,待他停了脚步时,她竟惊诧地发现,她被他带到了一个瀑布旁。
“夫人,抱紧了!”兰亭突然将她揽至胸前,一手环腰,一手护住她的脸,双足一蹬,象个鲤鱼一般直跃龙门,飞进了瀑布之中。
兰亭抱着她穿了几道密道,来到了一个稍稍宽敞的地方。
沈千染环视着四周,轻声问,“这里哪里?”她来过珈兰寺,从不曾知道,珈兰寺后竟有这么大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