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亮,俯身问,“有什么办法!”
秦之遥眼睛一涩,其实这方法早就在五年前就想偿试,可这样的方法对兰御谡的xìng命威胁太甚,她始终是下不了手,如今,她真的不在乎了,而且她已是身残,这一生都不可能再易容到他的身边了。
但这仇,她无法咽下,好,那就一同下地狱,谁也别想痛快地活!
“我有一种yào,是慢xìng的,无色无味,可以避过敬事房,甚至是太医院的检查。这yào可以少量渗在他的饮食中,服用一段时间后可以让他慢慢出现幻觉,这yào,长期用了后,会越来越依赖,最后是愈罢不能,但前题是,得有人能靠近他,长期对他下这种yào!”
“这容易,买通他身边的宫人就是,总有下手的机会!”兰宵喜出望外,想下dú他也想过千百遍,可世间哪里能找到一种无色无味的dú,还能避过敬事房和太医院的检查。
“如果是这么简单,我还要找你?”她在兰御谡身边十年,还不知道兰御谡对身边的宫人的盘察要求近乎苛刻。
“你既然说出来,你肯定有办法,本皇子洗耳恭听!”此时,兰宵不得不佩服眼前的fù人,难怪连兰御谡追踪了她近十年,也查探不到她的消息。
“知道兰御谡身边的一个大宫女扶香么?”秦之遥眸光一涩,原想,就这样平平淡淡地呆在他身边,岁月静好,一起到老。
“略有听过,听说兰御谡对她还是满信任!”兰宵点点头。
“不错,他信任扶香,是因为扶香自小就侍候他,在静王府时,兰御谡就开始信任这个贴身的侍婢!”
“既然如此,我们又如何能买得动她?”兰宵在静王府中时,母亲那时还没受宠,他们母子俩住在偏院中,所以,极少见到兰御谡,对扶香更不知情。
“真正的扶香已经死了十的了!”秦之遥冷然一笑,在静王府中,她就注意到扶香这个小丫环,便开始打探她所有的过往,以前模仿她的一举一动,声音笑貌。
兰宵瞬时明白了,他点点头,眸中不无惊叹,“扶香,本皇子算是佩服到五休投过了。”可他一瞧被子下,她空洞的一条腿,脸上闪过失意的嘲讽,“可眼下,你伤成这样,也无法回到她的身边。”
秦之遥一瞬间恍惚,是呵,当年若她能肯得下心,早些对兰御谡下这种yào物,早就把这男人控在手心之上。她对他不舍,可他呢?她自嘲且自鄙,声息泯然,“你找一个人,身形与我差不多,要非常可靠,我可以在短期内把她训练成另一个扶香!”
“我,我去!”申柔佳再也忍不住了,声音从嘶哑的咽喉中逼出时,如干嗥,又粗又涩,连身体的疼痛也忘了,一咕噜从床榻上起来,臀部瞬时传来一阵帛裂开撕痛,她强忍着,疾声乞求,“让我去,没有人比我更恨沈千染,只要能置她于死地,我填了我的命都心甘情愿!”
“你是谁?”兰宵冷漠地看着床榻上半跪着申柔佳,那眼睛实在肿得离谱,加上他扔在这后院的女人也多,根本想不起来。
“我……”申柔佳一撞到那冷得要拧出冰来的眼眸,吓得紧闭眼睑,瞳仁都不敢丝毫颤动,牙床只觉得牙齿里都渐渐咬出血丝来,战战兢兢地解释,“我是申柔佳,原是沈越山的二房姨娘的外甥女,我……我原也是个小姐,是沈千染把我害成这样!”
“你是申茹的外甥女?”秦之遥转过首上下打量着申柔佳,她多年掌握沈府里的情况,对申柔佳自然也是一清二楚,申柔佳与沈千染的恩怨她虽然知道不甚详细,但也略知二人水火不容。
申柔佳拼命地点头,连连沙哑着应着,“我是,我的姑姑也被沈千染害惨了,还有我的爹爹,被她害得到现在还关在大狱中,我……我是最佳的人选,秦姐,您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