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话,那就留在纽约好好休养,我去几天就会回来。”直到这一刻,他依然没有终止去纽约的决定。
心头的疼痛几乎抽走了她身体所有的气力,在悲戚的不断摇头中,她最后还是坚毅地拉开-房门,跑了出去……
用佣人在走廊上看到她,但她已不顾,径直跑向了二楼的露台。
流产手术后,她的身体本来就虚,加上露台上的风大,她只穿着单薄的衣服本该冷得抖索,但她此刻居然感觉不到一丁点的冷,因为已经麻木。
在露台上,她努力寻找占至维可能在乎她的证据……
可直到今天她才发现,原来,她的脑海中根本找寻不到他对她一丝一毫的在乎……
又一次,泪如泉涌。
就在这个时候,佣人通知了占氏夫fù,他们来到了阳台。
“清影……”
占母和蔼地来到她的身旁,扶着她。
她连忙挥去颊上的泪水,本来准备佯装无事,才想起佣人刚刚已经看到她梨花带泪的模样,自然已经如实禀告给了占氏夫fù。
但她,依然不愿意在占氏夫fù面前展示她的脆弱,她竭力压下心头的酸涩,敬畏地唤了占母一声,“妈……”
“跟至维吵架了?”占母立即关心地询问。
她轻轻咬住了唇瓣,跟占母摇了摇头。
“定是至维又欺负你了……”占母义愤填膺地道,“你看我到会儿怎么骂他。”占母虽然这样说,却没有拉着她离开露台去找占至维理论。
占父倒是哼了一声,转身就离开露台。
然而,占母唤住了占父,“南天,你去哪?”
占父清冷威仪地道,“这臭小子,我倒要看看她对清影使了什么坏。”
占母眉心一皱,责备丈夫,“你连这小两口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弄清楚,就去兴师问罪……最起码我们也要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嘛?”
占父回过头,一贯慈爱的脸庞此刻皱成一团,“难不成是清影给至维气受?”
占母被占父这句话一堵,顿时就哑巴了。
这个时候占父给予她的温暖,就像是自己父亲给予的,让她心头更加的酸涩委屈。但,她却开口,“爸爸,您不要去责备他了,我和他只是产生了一些小小的争执,他没有欺负我。”
“清影,没关系的,至维他做错了什么,你告诉爸爸,爸爸一定为你做主,你不要护着他。”
她可以看出占父是真心疼惜她的,像父亲疼惜她一样,他老人家全身的青筋都被占至维气得暴突了。
占母连忙走到占父身边,安慰他道,“南天,你身体不好,可别气坏了身子……至维那里,就由我去说。”
“不要了……爸爸,妈妈,我和至维真的没事……我现在就回房间。”她不想为难占氏夫fù去替她做主,这样,她可能又会在占至维那里扣上了一个爱打报告的罪名。
占父严肃地道,“清影,不必维护这臭小子……他对你怎样我是清楚的,我绝不会纵容他在这个家目中无人。”
占母轻抚着占父的胸膛,望能让占父消消气。
她平静地走到了占氏夫fù的面前,尽管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她已破涕为笑,对二老道,“爸爸,确实就是一些小事……我回房间再跟至维谈谈,你不用担心。”
占父显然不相信她说的话。
占母道,“哎呀,南天,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你就顺顺气,若是至维没办法让清影消气,我们再去找至维替清影讨回公道也不迟……你就给他们小两口一点时间好好谈谈吧!”
占父还想说什么,已被她打断,“是的,爸爸,你不用担心,我和至维没什么……”
经过她和占母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