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qiāng一直指着夫人。”
傅恩同听闻人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幸好陆衍及时扶住了他。
在场其他人的脸色并不好看,而同样因惊恐而差点摔倒的还有温清影,她此刻捂着嘴,不敢置信地道,“傅砚清他真的没有人xìng到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伤害?”
池意搀着温清影,竭力保持着平静道,“在傅砚清看来,思俞是背叛傅家的人,就像当年可以眼睁睁地看着思翎自杀一样,傅砚清绝不会念及半点亲情……”
“怎么会这样呢?”傅恩同因为担心哭了起来,“如果这个人真的对大姐不利,这该怎么办……”
陆衍疼惜地把傅恩同摁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轻哄道,“乖,别担心,Kingsly一定会救出你大姐的。”陆衍虽是这么说,但皱起的眉心说明他此刻同样充满忧虑。
“老板,傅砚清似乎知道我们就在周围,他跟我们说,让您亲自过去,而且不能带一个人,他说如果一个小时内您没有亲自一个人去工厂,他就会对夫人不利。”东方倾战战兢兢地补充完后半句,便惶然得连头都不敢抬。
在场的所有人似乎都已经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所有人的目光在此刻齐刷刷地看向易宗林。
易宗林狭长的黑眸眯成以条线,危险和诡谲并发,脸色森冷无温。
率先打破沉默的人是占至维,他脸上几乎有着跟易宗林一样的yīn冷,猛地站起身,咬牙切齿地道,“傅砚清如果敢伤害思俞半分,我发誓我会把他碎尸万段。”丢下这句话,占至维径直迈开步伐。
温清影看到占至维准备要走,禁不住上前拦截住占至维,“你要去哪?”
占至维冷漠的目光扫了温清影一眼,冷声道,“我就不信我没有办法把思俞救出来。”
占至维眼底对傅思俞难以抑制的关心令温清影的心头划过一丝痛楚,但眼前不是吃醋的时候,她沉定地问,“你已经想到救思俞的办法?”
占至维森冷眯起眼,“占家和傅砚清之间的账,我也应该跟他去算一算。”
很清楚占至维不是愿意坐在这里干等,这说明占至维内心对傅思俞的担忧已经濒临极点,温清影摇头,轻声劝说,“傅砚清是想要对付Kingsly,就算你去了,又能怎样?说不定还会激怒傅砚清。”
“至少我不会让傅砚清伤害到思俞。”
温清影哽咽地道,“可是那周围都是zhàyào……”
“我并不畏惧。”丢下这句话,占至维已然大步跨出书房。
温清影凝望着占至维坚定离去的背影,眼泪一瞬间从眼角滑落出来。温清影是那样难受占至维对傅思俞的那份爱,但她此刻更担心占至维的安危,可是,她没有资格去劝说占至维,因为他们虽然是夫妻,但他从未正眼看过她,也从未把她放在心底过。
“东方,给我备一辆车。”
在占至维已经走至门口的时候,易宗林轻淡的声音突然响彻在书房,占至维顿时脊背一僵。
东方倾立即点头,“是,属下这就去安排好车和人手。”
东方倾转身准备走,却突然被易宗林叫住,“人手就不必备了,我会一个人去。”
易宗林此话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都陷入震惊,各个都张嘴惊愕。
东方倾甚至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又问了一句,“老板,您是……”
这一秒,易宗林从办公桌后起身
,他英俊冷峻的面容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兀自迈开步伐,沉肃地道,“既然傅砚清的目标是我,那么,以我这个目标来替换思俞,想必傅砚清是乐意做的。”
“老板……”
东方倾还来不及劝说,易宗林已径直走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