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声音含糊道,“干嘛这么早起来?”
她拿开他横在她腰上的沉重手臂,坐起身,穿上内-衣,“已经八点了,我再不起床上班就要迟到了。”
他拉下她的身子,沉重的身子罩了上来,湿湿热热吻上去,“陪我……”
想到昨晚他在刚下飞机那样疲累的状况下还让她直到三点钟才睡,她红了脸,推他,“别这样……我真的会迟到。”
他埋在她的胸前的声音有些不耐,“那就不去上班。”
“那怎么行……”
“我说行就行,我是老板。”
傅思俞,“……”
……
中午,穿着睡衣倚在浴室门框上的傅思俞,狠狠盯着此刻正在镜前剃须心情看起来很是不错的易宗林。
看到她,易宗林瞟了她一眼,“醒了?”
傅思俞咬着唇,双颊气得鼓鼓的。
注意到她的神色,易宗林问,“怎么了?”
傅思俞用力瞪他,“是我被安经理的电话吵醒的。”
“哦……你的顶头上司?”
“是啊!!”傅思俞气呼呼的走到易宗林身边,委屈指控道,“安经理跟我说,我无故旷工,这个月的满勤奖没有了。”
易宗林听完后噗嗤笑了一下。
傅思俞捧住易宗林满是泡沫的下巴,抱怨道,“都怪你,害我这个月的全勤奖没有了!!”
易宗林放下手中的剃须刀,环住她的腰,好笑地看着她,“你就为这件事气成这样?”
傅思俞哼哼道,“如果我今天没有旷工,就能拿到这个月的全勤奖,如果我拿到这个月的全勤奖,年底的时候我就能拿一个季度的全勤奖,有好多钱呢!”
易宗林嘴角的笑意加深,“有多少?”
傅思俞很认真的想了一下,“一万多吧!”
“就一万多?”
傅思俞轻轻捶了他一下,“我知道一万多对你来说不叫钱,可这代表的是我在恒集团的表现。”
易宗林笑着走出浴室,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支票簿,刷刷刷在上面写了几个数字,然后撕下来给她。
傅思俞错愕地看着他递过来的支票,问,“你干嘛?”
“赔给你啊!”
“我又没有叫你赔。”话是这么说,傅思俞还是很开心的将支票接了过来。
可是下一秒……
“喂,一后面跟着六个零是什么意思?”
傅思俞疑惑地看着他。
易宗林勾起她漂亮的下巴,在她樱红的唇上啄了一下,“除了那一万块,剩下的是我对你这些日子尽心上必修课而私人给你的‘满勤奖’。”
傅思俞确定了
tang,这男人根本就不在乎钱。明明是想给她钱,却还生拉硬拽出一个“私人的满勤奖”,什么嘛!
等等!
尽心上必修课,必修课……
不是吧?
傅思俞的脑海中闪过某一晚跟他的对话,惊疑看向某人。
某人回以她尔雅的微笑。
傅思俞的脸色顿时红了,青了,紫了……
然后,她拿起沙发上的一颗抱枕扔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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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俞搬来御景公寓三个多月,从来就没有在这个公寓外面碰到一个记者,可是今天,当她像往常一样挽着易宗林一起走出电梯,眼前立即呈现了一片白光。
一大批记者,拥了上来。
尽管戴着墨镜,傅思俞还是被这些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