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碍。”顿了顿,他才听出了公子的言下之意:“公子是在等待……”
秋叶依剑冷漠道:“如果两次伏击时间相隔不远,只能说明我们身边有密宗的暗线。”
银光暗中叹了口气,他倒是没想到密宗有可能安排了眼线,否则行辕不会一出事由,暗杀就发动了。
“公子认为何人是内线?”
“公主身旁随从最有可能。”
“可要抓捕?”银光顺势问出。
“不,日后还有用处。”
秋叶依剑转视花果累累的窗外,垂锦流丹遍披霞彩。他起身跺至窗畔,突然冷漠说道:“冷双成连十日都不能等,险些乱了我的计划。”
银光听到此时想不吃惊也难,问道:“公子的意思是?”
“安颉被掳后,冷双成一直想还他人情,又因贡品流出市面、白石狼群出现,她猜测山里发生变故,所以忍不住要去探探究竟。”秋叶依剑回转身躯,语声变为凝重:“可她不曾想到,我心里也会担忧,依她骨子里的血xìng,如果遇到狼群,会不会……”说到后面,截口不语,又慢慢地坐了下去。
银光不理解公子的隐虑,又无法得知什么,只得问了问:“发生何种变故?请公子明示。”
“派出安颉同一天,我唤哨羽细查白石及周边村落,一切等消息传回才能定论。”
银光想起了公子先前所说,又禁不住问道:“那和公子提及的计划有何关联呢?”
秋叶依剑回道:“十日之内,必有海潮。密宗倾巢而出袭击无方,一定要等到海潮打开云层断口。”
银光身子一震,大惊:“公子既然如此肯定,为何按兵不动?”
“暗桩已经送出去了。”
“谁?”
“安颉。”
银光大叫:“安师傅?”
秋叶依剑冷冷睥睨他一眼,说道:“安颉饮酒必误事,醉后必多言,我仔细叮嘱他,让他自己也相信是被我派出办事,那么密宗抓住他后,不管问出什么他们都会相信,我的计划才能成功。”
银光一直震惊不已,为公子深藏的心思,也为安颉逃脱不了的命运。在枝繁叶茂的无方海岛上,安颉亲自开垦一方花圃,每天笑眯眯地对花饮酒晒太阳。公子一直告诫他不要贪杯,否则言多必失,银光还记得安颉有次壮胆回答:我改不了我这德xìng,公子就让我醉死吧。
昔日戏言身后意,今朝都到眼前来。
“公子如何笃定密宗一定会抓安师傅呢?”
秋叶依剑笃定说道:“不抓的话,我制造点契机送也送到她面前。”
银光呆立,道:“安师傅身上到底背负了什么秘密?”
秋叶依剑不再隐瞒,和盘托出所有瞒住冷双成的事情:
“十年前,安颉在我chéng rén礼上与我赌酒,醉酒后依言找来他的弟弟柴进才,此人隐市前是个土木水利高手,他执拗不过安颉的请求,替我在辟邪山庄底部安置机关,此次密宗掳去兄弟两人,显然会得知辟邪所有布局。”
“东阁在世时,探测到海岛逐年有下沉迹象,经我同意在不能改动的机关下拴了四条锁链,用以稳住地基,这些锁链就是关键。机关布局柴进才和我都清楚,而锁链一事只有我一人知道,首战就会利用它。荒玉梳雪既然对我好奇,肯定会首攻辟邪,只要斩断锁链,根基崩塌山庄倾覆,谁都不能逃出来。”
银光冷汗涔涔,道:“公子告诉我这些,难道……”
“没错。”秋叶依剑负手而立,盯着银光双眸冷冷道:“出战无方的正是冷双成,她作为我的夫人,不让她树立功勋难以在世人前立足,她去了辟邪后,吴算会受命去斩断锁链,而你必须将她制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