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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地一阵劲风吹过,案上几簇烛苗齐刷刷倒向一处,“嗤”一声就灭了。

    一个人影应声入屋,趁四下漆黑便向叶千琅疾攻一招“巫山云雨”,这招式有这般缱绻的名字自然也伤不了人,倒像是存心引逗招惹。

    对方的武功路数十分熟悉,叶千琅自然知道来人是谁,一时只觉膻中内气海翻涌,便自将丹田真气逼入铁手,突地外吐内力,连攻四招,非逼得来人使出全力不可。

    两人在黑咕隆咚的屋子里稀里哗啦打了一气,打是真打,出手必不客气,可目的却不是为了杀人取命,只听见满屋子碰了这、磕了那的响动,又闻几声衣衫撕裂之声,到最后两人皆收了内力,只管以最本真的拳脚功夫贴身相搏,竟如两兽厮杀一般,凭得全是本能与野劲。

    案上的笔砚掉了,墙角的瓷瓶碎了,一忽儿是我将你压在案上,一忽儿又是你将我抵在墙上,黑暗中寻着嘴唇就咬嘴唇,寻不着就乱咬一气,牙齿磕得生疼,嘴里也满是血腥味,可这一吻竟比以往任何一个吻都甘美如酒,缠绵悱恻。

    直到两人皆耗尽了力气,寇边城终将叶千琅压在自己身下的书案上,微微俯下身,咬着他的耳垂落下一吻,又伸手探到他的袍子底下。温热刚劲的手指摸过滑腻的大腿肌肤,慢慢滑至大腿根部,又陡然一移,往两腿中间捏了一把——

    寇边城浑声笑道:“硬了。”

    也不待叶千琅说些什么,又附耳低声道:“我忍不了了,你且忍忍。”

    手指送进对方嘴里,一颗一颗舔摩过齐整齿列,又缠着那软腻的舌头搅了搅,沾得些许涎水而出。

    撩起长袍,褪下亵裤,稍润了润两瓣臀峰间的入口,便摸出自己胯下早已不耐的xìng器,狠狠杵了进去。

    这点润滑到底不够,穴中硬物想来也不得快活,硬杵了半根就再杵不进去。只觉下身被人生生一撕为二,叶千琅痛得撕心裂肺,却又痛得酣畅淋漓,竟情不自禁轻喊出声。

    往常哪怕最高潮时分,这人也是一张无知无觉的死人脸,寇边城没料到对方会有这般热烈的反应,更没想到自己竟也如初尝云雨的毛头小子一般,满心的急躁难耐,非立马探入穴中不可了。

    案子稍低了些,不得不扶着叶千琅的两胯将他尽力托高,待阳物被这谷道囫囵吞入,便随身体挺送轻摇双臀,留下一室yín声。

    书案上的你攻我迎犹嫌不够快活,待抽了百十来下,寇边城适才恋恋不舍地退出,又将叶千琅打横抱起,摸黑扔到榻上。

    两人正身相对,虽看不见对方的脸,却一点不碍着在黑暗中彼此抚摸,一遍遍,摸他的鼻峰唇角,摸他的眉弓眼眶……寇边城突地感到指尖微微沾得湿了,错觉对方正在流泪,于是又细细摸了摸叶千琅的眼角。

    仍是凉生生的,似哭也没哭。

    也不知过去多少时辰,床上两人才尽欢而罢,外头天光微白,显是两人已闹了一整夜,叶千琅自榻上起来,下地走去了书案边。

    寇边城也半坐起身,见叶千琅目下衣不蔽体,竟大方luǒ裎于月光之下,强健俊美的躯体一览无余,一张苍白脸庞更是说不上来的平静安然。

    他半侧着身子,微仰着头,微分着腿,窗外一丛枝桠yīn影正巧将那秀长的xìng器遮住,只瞧见些许白浊液体自股间流下,慢慢滑过雪白腿根。

    风来而树颤,湿润泛光的guī tóu便在那抖动的yīn影中忽隐忽现,yín也yín得美不胜收。寇边城眼睛久久不瞬,便连一口呼吸也轻吐轻收,莫名想到东坡先生一句“月与佳人共僚”,顿觉此情此景,正是如此。

    一晌之后叶千琅转过身来,竖起那只铁手,平静望着寇边城道:“我杀你时用这柄剑,我想你时便用这只手自yí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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