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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真qiāng地斗上百余回合,竟还更累一些。

    见叶千琅胸前创口血已止住,脉息也趋于平稳,寇边城俯身吻了吻他湿漉漉的发顶,又将他轻轻抱起,坐于自己身上。

    粗长的物事仍尽根含于穴中,穴内香膏早已融化,混合着肠壁间的yín水,自两人结合处缓缓滑下。叶千琅伸手摸了摸那地方,只摸得两粒玉囊胀硬如卵石一般,挤在他的臀峰之下,分明也是想入门而不得。

    情不情、爱不爱的先搁一边,到底活着方才要紧。

    看了看沾得满手的黏湿浊白,叶千琅毫无半分抵触不甘的神色,只道:“竟chā得这样深。”

    依旧是寡淡的面孔,冷煞的眉眼,他双腿盘过寇边城的腰肢,复又阖上眼眸——平日里的叶指挥使就清心寡yù得像尊煞佛,此刻闭目修习大红莲华经,还真有几分结跏趺坐、专心参禅之态。

    “我本该任你死在土司府中,免得节外生枝,坏我大计……”

    寇边城抬手轻抚叶千琅的面庞,虽见消瘦,却仍是英挺俊美,锋芒逼人。

    “自东厂大狱逃出生天,诸般变故,独一点我深信不疑,自己早已没什么不能舍弃,只是……”

    寥寥一声“诸般变故”便囊括了抄家灭门、前无行路的万端苦楚,寇边城手指缠上叶千琅一绺被汗水打湿的发,复又在他眉弓眼眶、鼻尖唇角,一寸寸轻柔触摸过去。

    “只是嬿婉水洞中的那些时光,却是我一生迄今最快活的日子。”

    不自禁地欺上了自己一双唇,却是浅尝辄止,稍一触碰又离开,如此反复多次,舌尖终是撬开那双冰冷的唇,愈吻愈深,愈深愈意乱情迷。

    如同花间拈酒般,吻罢人已醉了三五分,人说酒后吐露是真言,他自己也知这辈子扯谎无数,唯这句话却是字字发自真心,不掺丝毫虚情假意。

    叶千琅霍然睁开眼睛,静静看了寇边城一晌,道:“我也是。”

    又顿了片刻,道:“即便如此,我还是要杀你。”

    “你不会。”寇边城十分自信地一扬眉梢,出声笑道,“你现下是杀不得,以后却是舍不得。”

    彼时俩人内息jiāo流运转,不能擅动,此刻却是叶千琅双眸紧闭,自行运功,埋在那温腻穴里的阳物既硬且胀,不得排遣,自是十分难受。寇边城一双眼眸半慵半醉,倒似全然忘记了前些日子自己一刀当对方胸口而过,又伸手将对方腰肢环紧,附在他耳边,衔住他耳垂,轻声道:“阿琅,我们动一动,好不好?”

    也不经叶千琅点头,他便托着他的两股向上一提,提出半支阳物,带出些许融在体内的脂膏,白色浆液与黑色毛发濡在一块,格外香艳分明。

    复又捏着他的双股往下一摁,阳物凶猛挺进,尽根投入穴中。

    在一提一投间往复数次,寇边城埋首于叶千琅的肩膀,顺着那纤长优美的脖子一寸一寸地推移啄吻,又欺上了那一双薄唇。这双唇虽薄似冰刃,却因吻过多遍而微微肿胀,反显唇形妙曼无匹,寇边城将他双唇含于自己齿间,搓动上下牙关,珍而重之地揉摩一阵,继而引舌入巷,一点点缠卷着对方的舌头厮磨,仿似要将这薄薄冰刃含化一般。

    叶千琅吻时分外恣肆投入,一意以舌头抢占主动,吻得两人气息不畅,四唇间银丝牵连,吻罢却又面无表情,只以那单臂搂住寇边城的脖子,随他一提一投的动作起身坐下,将那炙热悍物吞而吐之,溢出滋滋水声。

    寇边城突地停止抽送,只小幅度地在甬道内时东突西去,时划圈摩挲,一阵阵酥麻蚀骨的滋味袭上来,叶千琅终是熬磨不住地哼上一声,手不自觉地自寇边城的后背滑下,又倏地抓住他的手臂,带着他的手摸向自己胯间。

    虽高热不退,指尖却还是冷硬如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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