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越超醒来见梅英已经起床,做熟了饭,并没有因昨晚的不愉快而影响早上的情绪。梅英和往常一样,走到跟前,掀动了一下男人,说:“饭已经好了,起来吃饭吧!”
孙越超一看时间不早了,快速穿好衣服,在卫生间洗漱毕,来到饭桌前坐下,盛上饭就吃。就他俩个,儿子已经吃了饭上学去了。
梅英并没有忘记她已经听到的事,一边吃饭,一边说:“你可不能再寻花问柳了,让我再知道可不像昨晚随便说说就了事,我可要找你们校长理论此事。一个校长带着手下,进酒店,进包厢,做得什么事呀!”
孙越超说:“不敢去了,丢人哩!我再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
梅英说:“外边的女人有什么好?是我没有满足你,还是我拒绝了你?我们既然走到一起,就不能做对不起对方的事,我和你一样,不知给你戴了多少绿帽子了!”
孙越超说:“谢谢你!我以后一定要对得起你。”放下碗,用餐巾纸擦了擦嘴,突然从背后把老婆的头抓住,嘴就吻在老婆的口上。梅英自知逃不过去,任孙越超激吻,直吻得梅英喘不过气来,不得不放下碗,两手推孙越超,嘴上叫道:“啊呀,捂死人了。”站起来狠狠地打了男人一拳。
孙越超来了兴致,也为昨晚没有和老婆亲热心有不甘,把老婆拉到沙发上,解开老婆的裤带,三下两下扒下裤子。老婆只有招架的分,其实老婆被动应付,是允许的表现,如果像昨晚一样,反抗起来,躲避不让,他也是没有办法的。
孙越超用了一阵功,有些气喘吁吁,自己退了下来。梅英看着孙越超满足地紧着裤子,沉沉地说:“怎,过了瘾了,满足了,可不能再想其他女人。快,快迟到了!”
梅英坐起来,孙越超一看时间快到了,赶紧跑着出了门,在存放自行车的地方,推出骑上就快速冲出去。
梅英怕男人骑得太快会出事,赶出门叫道:“慢些,路上小心车!”心里却怨男人就是那方面兴致大,不让可就要了命了似的。
孙越超快速赶到学校,路上几次险些撞上人和车辆,幸亏手脚麻利,车闸管用。刚到校门口,铃声响了,立刻放慢脚步。
走得匆忙,没有上厕所,孙越超直径赶向厕所。见校长的老婆从女厕所出来,放慢脚步,从容向前。心想校长昨晚是干老婆,还是干刘艳,还是干其他女人?从校长的老婆身上看并没有痕迹,从脸上看也看不出什么来。
蹲在厕所想,如果有那个本事,或者表现出什么来,那么谁还敢偷情做那事,孙越超不由得笑了。
校长的老婆从长相到身材都是很不错的,就是脸上有些雀斑,但并不影响其韵致的散发。在校长强悍家风的管教下,老婆经常在暴力的威吓下,没有少挨校长的捶打。校长叫东,她不得向西。
在学校,校长和刘艳接触频繁,作为一个女人,敏感的感觉到他们很不正常,但她不敢往那方面想,以为是一般的同事关系,因工作在一起,因工作而商谈。反倒是和刘艳见面亲热交谈,似如姐妹。
在校长的严厉管教下,校长的老婆守口如瓶,从不乱说乱动,你要是问上她,她只有三个字:不晓得。也许校长就不给她透露任何信息,就没有把自己的女人当一回事,不值得倾叙。她很低调,出出进进,脸色平静,没有任何校长太太的神气。灶房做饭吃苦耐劳,和张会武的老婆一起做饭,协调一致,配合默契。
民间有句俗语:棍棒之下出孝子。校长在父亲早亡,母亲后走之后,十二岁就担当起弟弟、妹妹和他三口之家的重担,家长作风及早地确立,使他形成说一不二的顽固尊严,弟弟、妹妹怕他比任何孩子怕家长还惧怕三分。
兄弟妹渐渐长大,但从小形成的威严根深蒂固,只要老兄在场,弟妹就不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