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住她,点点滴滴渗入她的身,她的心。
林微容缓缓地睁开眼看他,他与她颈项相jiāo、发丝凌乱jiāo缠,肌理分明的肩背上满是密密沁出的汗珠,她忽地迷迷糊糊地想起小妹轻容出嫁时的锦缎喜被上用五彩丝线绣成的一双戏水鸳鸯,也是如他们此刻一般的jiāo颈缠绵……
她稍稍走了神,被他察觉,越发地发了狠,重重地揉进她身体去,如汹涌的浪潮一般将她卷落,拖着她一同跌入那令人眩晕的绮丽之中。
欢愉越来越多,那股欢欣蹿过她的四肢百骸,在她身体的每一处掀起惊天巨浪;她不知道自己渴求着什么,也不知该如何开口企求,只是颤抖着抱住他,汹涌澎湃的热意在那一处堆积着,火热而激烈,她再也忍受不住,呜咽着咬住白凤起的肩低泣出声。
那一团火在两人之间越烧越热,她被他紧紧抱在怀中,深深嵌着她,如同风浪中的小舟,剧烈的摇晃着;他更是绷紧了身躯,越发地狂猛,在她深处捉住那最令她失控呻 吟的一处,重重地揉着,疯狂而猛烈地侵蚀着,直将他最凶猛最热烈的力量送进她的深处去。
那么强势,那么惊人。
蓦地,滔天巨浪铺天盖地袭来,将两人拖入黑暗深渊,直至末顶。
战栗中白凤起拥紧她,与她一同低吟出声,也同她一道在这火热之中失了控。
林微容颤抖着身子,低声呻吟着,被他紧紧锁在身前;她听见他在她颈间粗声喘气,汗湿的胸膛贴紧了她,那从胸臆间传出的心跳声与她一般的激烈。
好容易逐渐平了喘息,她于那酸软疲累间慢慢地生了倦意,迷迷蒙蒙间合了眼昏昏睡去。
隐约听得他低哑地在她耳旁唤了几声,她含含糊糊地应声,他却没再扰她,将她抱住了贴在身前,也闭了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勉强睁开酸涩的眼,意识逐渐回笼,满身的粘腻微凉,四肢的酸软无力,腿间的灼热淋漓,一切一切伴着那火热销 魂的片段闪过脑际,她微微红了脸。
枕畔无人,地下落了一圈圈的白布,床褥间衣衫凌乱抛着,有她的,也有他的。
越发勾起了她脑中的一幕幕撩人情景,她捂脸低吟一声,忍着一身的酸软勉强翻过身去将脸颊埋进枕间。
忽地门开了,白凤起那沉稳熟悉的脚步声缓缓走近来,她双颊如火一般在灼烧,索xìng僵直了身子假作还在沉睡,他却轻笑了一声俯下 身来伸手抚过她光洁如玉的雪背,火热薄唇在那光滑如丝的背上流连着,轻轻啄吻。
这是个极大的考验,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身子一颤,已被他察觉。
“微容,你醒了?”白凤起低声笑道,一面说着,伸手来轻抚她的一身雪嫩肌肤,她颤了颤,火速卷起薄被坐起身来。
还未能坐稳,已被他极温柔地拥入怀中,亲了亲额头,又啄了啄微肿的唇,心疼的问道:“还疼么?”
她红着脸摇了摇头,羞窘的目光落在他光luǒ的胸膛上停留片刻,倏地抬头惊道:“你没穿上衣!”
“都被你压在身下了,我见你睡得熟,就没叫醒你。”白凤起微微一笑,“我让人烧了水,一会你用热水洗洗身子,会好些。”
林微容伏在他胸前点了点头,蓦地记起一事,惊呼一声攀住他的背伸手向后轻触,着急道:“伤口有没有……”
他们床笫之间不算温吞,他的伤又才好,她真怕刚刚愈合的伤口又裂了。
白凤起拉下她的手,笑着安抚她道:“我没事,你别担心。”
说话间,门外人影闪过,铮儿笑嘻嘻的嗓音隔了木门传来:“凤起少爷,热水与浴桶都送来了。”
林微容轰的一声红了脸,慌忙挣脱白凤起的怀抱,卷了薄被缩到他身后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