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苦笑。自己扯谎的本领越来越高了。
萧奕澈静默了半晌,注视她的眼神带了些虚无缥缈。
口上说出来的语气平直无波:“哦?那你该好好的惩罚他一下了,要好好的折磨,不能让他死,但更不能让他活——”
他兴致不错的给她讲了一些不错的法子,血淋淋的。
凌向月一个都没装在脑子里,恶心巴拉。
“停!”她伸手打住了他的“滔滔不绝”,信手指了指自己的肚皮:“宝宝听着呢。你别带坏了。”
萧意澈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挑眉说道:“你不是说他听不懂吗?”
凌向月狡辩:“这个他听得懂。”
萧奕澈看着她没说话。
他对天发誓,既然她不愿意亲口告诉他,那么,他便亲自去查。
亲自去扫除他们之间的障碍。
……
凌舒玄伸了个懒腰,从床上摸索着坐起来。
眼前的场景有些熟悉——
他放下伸懒腰的双手,大大的床,明亮的房间,窗棂的缝隙间透出明媚的阳光。
床上的丝被软软的,透气又保暖。盖在身上十分的舒服。
是大哥的卧室,他怎么在这?头疼死了。
凌舒玄拍了拍昏沉沉的头,想起昨天的酗酒。最后发生什么事了他完全不记得。
似乎,是大哥将他背回来的——
一想到他一个男子汉被易水粜那个大男人背回来,他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呢。
凌舒玄闻了闻身上,看是否有酒味存在便去沐个浴。
身上清清爽爽,香喷喷的,什么酒味也没有。
凌舒玄呆愣,难不成大哥还给他沐浴了?
凌舒玄唰地一下满脸通红,不行,他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一起身腿拐了一下。他唉哟一声,忙又从地上撑起来。
恼火。走个路都走不稳了,腿酸酸的。
“凌公子。你醒了。”
有婢女推门进来,见凌舒玄起床了,脸上印着嬉笑。
凌舒玄让自己站得笔直,身上的紫贵色绸缎长袍松松垮垮,他问道:“大哥人呢?”
婢女将盘中的早膳搁在桌子上,笑道:“主上早就起来了,现在在后院子歇着呢。”
凌舒玄坐下,将早膳用完,便去后院子找易水粜。
!
易水粜正在后院的大榕树下躺着晒太阳。
他听见脚步声,回过头,看见是凌舒玄,唇角弯了弯:“大哥还以为你要睡到日上三竿。”
邪魅的眼将他从头到脚过了一遍。
真是傻小子,对人这般不设防,昨晚若是其他人,恐怕他早就贞洁不保了。
想起昨晚抱着他热乎乎,滚烫烫的身体,他搁在他胸口说胡话,全身绯红——
摸他时他的敏感——
易水粜眼里带着邪邪的笑,看着他过来便有些不正经。
凌舒玄的确是想睡到日上三竿,无奈心情太差了,就不想睡了。
“大哥,我得走了,昨天谢谢你。”
易水粜呵呵笑着,你昨天的确该谢谢我——
面上却遗憾的说道:“难得来大哥这里一次,怎么一醒来就要走了?大哥还命了人在这里摆好棋,等你醒来陪大哥下几局呢。”
凌舒玄朝旁边一看,果然在石桌子上摆了一副围棋,黑白两子已经各自装好。
心想自己反正没事,便陪大哥下几局吧!
他原是想回家一趟,告诉父母他落榜了,不过他今年秋天还能再考一次,若是那时候他再没考上,从此他就断了这个念想。
他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