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庭轩一边说一边揉着手中的赤炎。
“你们都不饿吗,梅先生跟瑞儿可都在呢。”韩颖隐晦的提醒了下一个黑脸一个兴奋的二人。
“颖儿饿了?那咱们吃饭。”赫连苍把那团碍眼的小东西从韩颖的怀中兑出去后脸上的神色也缓和了不少,看了眼正襟危坐的赫连景瑞跟一旁波澜不兴的梅祥海点了点头就拉着韩颖坐到了主座的位置上。
“压寨姑父,在偏厅坐着干喝茶的是谁?他家没茶水非要一大早的跑来王府喝茶吗?”韩庭轩放下手中的赤炎,拿过明鸢早就准备好的湿帕擦了擦手,夹起一个轻轻的咬了一口含糊的问道。
“无关紧要的人,他自己愿意再那边喝茶就让他喝个饱好了。”赫连苍先给韩颖夹了一个红豆包放在她面前的小碟子中,然后才拿起自己面前的瓷勺吃单独给他做的那碗yào膳粥。
“若是他不小心饿晕在王府中被传出去怎么办?轩儿去给他送个ròu包去。”韩庭轩大眼滴溜溜的转了两圈,随手拿起盘中的一个ròu包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乐颠颠的双手空空的又跑回来继续吃早饭。
厅中的人对韩庭轩时不时搞怪的行为都已经免疫了,就算是赫连景瑞也再适应了两天后也见怪不怪了。
这边在其乐融融的吃着早餐,石符那边却是对着一壶已经快要凉透的茶水气的满脸涨红了。不仅茶水不是热的,刚才还有一个不知从哪跑进来的小孩子给他送来了一个ròu包,那ròu包的一边还有像是被老鼠同类的动物啃掉的一块角。
石符觉得自己就算是再有修养的人也快要被要气zhà了,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提醒他这是在摄政王府中,不能随意的按照他的脾气来,他早把那壶茶给摔地上了。
石符在偏厅中等了大半个上午后摄政王殿下才终于记起了还有他这号人在偏厅等着要求见。石符在摄政王府中等了大半个上午,而赫连苍却用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打发了他。期间也像赫连苍跟玄一嘱咐的那样,茶水一点都没吝啬,只不过确实热着端上来,凉着撤下去。
“老爷,今天您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今天朝中的事繁重吗?”丁氏在家中等了石符一上午,在将近午时的时候才等到石符回到温国公府。
“赫连苍那病秧子太可恶了,再怎么说我也是堂堂大耀的公爵,他就让本国公在偏厅中干等了大半个上午,期间除了茶水什么都没准备。”温国公石符屏退了丁氏屋中的人后坐在外间的圆桌旁喘着粗气,狠狠的把桌上的茶壶扫落到地上。
“还有那个小皇帝,进了摄政王府的门后连声招呼都没打就直接去了客院中,直到本国公走出摄政王府都没有再露面。”石符越说越气,见桌上没什么可扔直接把桌帷子扯了下来揉成一团砸在地上。
其实石符说这些话不仅是逾越,而是有些大逆不道了。作为一个臣子要让一国君主主动跟他打招呼那是不可能的事,就更别提特意去偏厅看望他了。只是这些年石符内心有些膨胀,再加上有一个在他背后给他撑腰的人,渐渐的把之前那些不敢有的想法都一点一点的集到了心中。
“大人那边有消息了吗?”丁氏走上前给石符顺了顺气,刻意压低了些声音问道。
“还没有消息,等下本国公再去给大人写封信。小宝的伤怎么样了。”石符把心中的怒火都发泄完后渐渐平静了下来,开始询问石金宝的情况。
“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府医也都给处理了。”说道石金宝,丁氏心中还是有些心疼自己的儿子,可为了不再去摄政王府给一个管家端茶倒水,就只能用这招苦ròu计了。
“这几日你看着他点,别让他出府了,也得有个受伤的样子,不然摄政王府那边不好jiāo代。我去书房处理下事务,没事你就给小宝找个好点的夫子回来,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