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价飞飙,到处都在建造房子,铝产品需求旺盛,再加上强劲的出口,对焦作万方,我很看好。”花品素告诉方佟和自己姐姐看好这支股票的理由。
“不错,品素说得在理。”方佟连连点头,深觉好友分析有深度。
“如果这样,以后申请开办铝产品企业的要多起来了。”花品朴工作了两年,对社会游资逐利有了体会。
“开办企业最讨厌一窝峰。”庄锦言在厨房跟徐姨讨教完毕,坐到花品素身边加入讨论。
“可是一窝峰也有利可图。”花品朴反驳,如今市场上铝产品相当紧俏,加上出口还有补贴,不论国内国外,需求都非常旺盛,铝行业无论如何也不会亏损。
“铝产品加工耗资源有污染,长此以往,国家会调控,加上大家一窝峰的上项目,以后会出现产大于需,我可以断言,只要国家出手调控,就是铝产品企业没落的那一天。”庄锦言分析了自己对铝产品企业不看好的原因。
“锦言,你太牛了!”花品素两眼看着庄锦言发亮,这是人吗?能看到铝产品企业两年后的境遇。
“我也就瞎说说,如果国家不调控,铝产品企业还能继续畸形生存下去的。”庄锦言笑笑,并没有觉得自己眼光多厉害,他只是用事物发展规律去分析。
花品素叹气,对庄锦言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庄锦言不需要谦虚,他不是瞎说说,07年天朝铝行业的宏观调控,受国家出口抑制政策的影响,电解铝进出口均明显减少,最终致使国内铝市场保持供应过剩的局面,国内铝库存持续增加,价格呈现出震dàng走弱的格局。随着调控的深入,铝行业一直萎靡不振。
晚上在花品素房间,庄锦言抱着花品素,一直用他的手量花品素的腰。
“你在干嘛?”花品素的腰被庄锦言量得痒痒,连忙出声阻止,今天他们住在南区,不敢去做之前天天必做的床上功课。
“我得把你养胖点。”庄锦言很后悔自己沉溺在xìng/爱中,疏忽了爱人的身体。
“少做点不就行了。”花品素低声咕噜,他的消瘦不能全怪庄锦言,他自己也是积极参与其中。
“不能少做,少做是吃亏不说,也不能治根,只有把你身体养好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庄锦言的歪理又上来了。“也许把你身体养结实,我们可以试试一夜七次什么的!”
“切!你想我死啊!”花品素用手霹雳巴拉拍打庄锦言luǒ/露的胸膛。
庄锦言闷笑,欺身压到花品素身上,抱住花品素就是一通狂吻,在两人都频临失控时,才松手躺平身子,平息自己快脱缰的yù望。
“锦言,我想到一个拖霍家下水的办法。”花品素一只手撑住头,一只手在庄锦言胸膛画圈圈。
“什么办法?”庄锦言抓住花品素在他胸前画圈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
“让霍家去投资铝行业。”
“你是说用铝行业以后发展低迷拖垮霍氏?”庄锦言立即明白了爱人的意思。
“对!”花品素半趴到庄锦言身上。
“品素,我对铝行业的发展只是一种猜测,如果政府以后不对铝行业施行措施,霍家投资就对路了,这样反而让他们得利。”庄锦言摇头,他不是政府决策人,如果他是,现在就会开始调控,铝行业这种高能耗高污染的企业不能遍地开花,对天朝的环境是灾难。牺牲能源和环境去换取外汇是杀鸡取卵。
“你可以说动廖部长啊,这种有危害事情不就是需要政府拨乱转正吗?”花品素深知07年政府就会出手,不过为了说服庄锦言,连忙把廖部长提出来做说服理由。
“嗯,你说得是条思路!”庄锦言沉思,他向来不爱求人,原来廖部长帮他取得和军队合作的机会,是庄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