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狐疑,他怎么感觉廖盛凯有点不安好心的味道。
“过两天来看效果。”
“现在不好看原片?”花品素走到廖盛凯身边,盯着他手中高分辨率的相机。
“得后期处理,不然效果不行。”廖盛凯把相机收了起来。
“过两天我要上课了,只能傍晚来。”再过两天元旦假期就结束了,花品素白天得上课,廖盛凯的工作室到了下午五点就打烊了,廖衙内敬业精神不够大。
“我来拿吧。”庄锦言用一条干毛巾把花品素的短发擦干。
“嗯,不好的原片都毁掉!”花品素加重语气,意思是凡是娘的写真通通不要。
“知道,不会留下你不满意的写真。”庄锦言对花品素太了解了,知道花品素最忌讳什么。
廖盛凯斜着眼睛看着一搭一腔的两个人,感觉这两个人说话有时太旁若无人。
过了两天,花品素在庄锦言的住处看到了自己的写真,写真上的花品素和男子汉气概是一点都搭不上边。
“廖盛凯骗我,把我拍得比女人都妖。”花品素看自己的写真看得火大。
“我也说拍得不好,只留了一张背影给廖盛凯当样片。”庄锦言嘴里说着花品素的写真不好,眼睛却盯着相片一眨不眨,为把这些写真全拿回来,庄锦言和廖盛凯粗着脖子吼了半天。
“留了哪张背影给廖盛凯?”花品素寻找是背影的写真照片。
“诺,就这张。”庄锦言递给花品素的那张写真是被淋了水后拍摄的,镜头正对着花品素背部拍的,画面上只有花品素精致的侧脸,腰际松松垮垮围了条浴巾,沾着水珠的皮肤泛着幽幽的光泽,修长的身材在光线的折shè下,有种不分xìng别的诱惑。
“这张也不好。”花品素觉得不分xìng别的xìng感也不好,像人妖。
“这张看不到你的脸啊。”庄锦言满意花品素的所有写真,可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和发现,廖盛凯和庄锦言争了半天,庄锦言才把这张看不到花品素五官的写真留在工作室,给廖盛凯的工作室当样片。
“别人认不出我来吗?”如果照片上不是花品素自己,花品素肯定会认为这些写真拍得相当不错,照片上的人堪称尤物,可花品素要的是男子气概啊,这些写真跟花品素的需求相差太远了。
“一定认不出!”庄锦言说话语气肯定,不过这里面不包括他,因为写真中轮廓优美的后背,不知道已经给他亲吻过多少次了,庄锦言闭着眼都能描绘。
“认不出的话就留给廖盛凯当样片,这些都收起来不要给别人看。”花品素口气悻悻,如果不是写真拍得水平高超,画面精致,花品素想把这些照片都撕毁掉。
“嗯,好,我找个地方藏起来。”庄锦言很痛快的附和,这些写真有他一人欣赏就可以。
庄锦言以为把自己宝贝的所有写真都要回来了,他的宝贝写真以后就只被他一人独霸,不想廖盛凯还留了一组原片,那是工作室画工给花品素描人体画时,廖盛凯抢拍的,其中有几张花素品仰着头,手撑着一把椅背,紧绷着身体,一副忍受的模样,如果不看蹲在下方的画工,还以为花品素在享受xìng/爱,正在攀爬xìng高/潮呢。
廖盛凯的xìng向很直,但当他看着花品素的这几张写真,依然心跳加速。廖盛凯看着写真,捂着鼻子突发奇想,如果花品素是个女人的话,他对这样妖孽的女人会不会着迷?
廖盛凯把这几张最xìng感的写真留着做成了相册,专门给那些对拍写真三心两意的顾客欣赏,他不信这样的诱惑写真勾不来顾客的消费之意!哼哼,我廖盛凯工作室的镇室之宝就是这个叫花品素的妖孽。
转眼就到了寒假,所有学校放寒假后,天朝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