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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我和品素就一人一杯。”庄锦言见罚酒从两杯变一杯,讨价还价见好就收,和花品素一人闷了小杯白酒。
庄锦言和花品素罚完酒,李主任为花品素介绍了在桌的其他几位客人,一个是开发区主任,一个是区法院院长,还有一位是银行副行长,这些人和李主任关系密切。
“品素,酒喝不下就推到我这边点。”庄锦言附着花品素耳朵低低照应。
“嗯,知道了。”花品素酒量非常小,三两白酒就有醉态,而庄锦言一斤白酒下肚是一点事都没有,所以花品素只要跟庄锦言出去应酬,总是由庄锦言帮他带酒。
小酒量的花品素虽然有庄锦言照顾抵挡,可在坐的几位官员都是酒经沙场,花品素在把大部分白酒都偷倒给庄锦言的情况之下,依然喝多了,宴席结束时,花品素双颊绯红,动作迟缓,脑袋迷糊,在庄锦言半搂半抱下才走出招待所。
庄锦言的现代车,来公园招待所的时候坐的是两个人,回去的时候变成三个人,多了个廖盛凯。
“锦言,是不是就此定下了?”廖盛凯坐在花品素的专用位置副驾驶座上,而花品素因为喝醉,躺在后座睡着了。
“什么定下?”庄锦言觉得廖盛凯说话有点莫名其妙。
“你和花品素的姐姐啊,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到时可不要忘记我来喝喜酒。”廖盛凯说这句话时心里有点酸,第一次看见花品朴时,心不由怦然而动,但才动了一下就给打击了,意中人已经是小弟庄锦言的女朋友。他年纪已经三十一岁了,再遇让他心悸的对象不会太多。
“胡说什么啊?我和品朴清清白白的,一点暧昧都没有。”庄锦言想不通是什么让廖盛凯误会至此,竟然以为他会和花品朴结婚。
“你和花品朴清清白白的?”廖盛凯听完这句身子一下坐直。
“当然了。”庄锦言再次肯定。
“那为什么你公司的员工都说你们好事已近?”廖盛凯来申市的这两天,都在炎华公司里溜达,对庄锦言和花品朴的关系还有意询问了一下。
“公司员工都这么说?”庄锦言惊讶。
“锦言,如果你对花品朴没有心思,为什么一直住在花家呢?难道不是近水楼台想先得月?”廖盛凯想不通了,庄锦言这么个不肯麻烦人的xìng格,竟然可以一直寄宿在花家不想搬动。
“额,我没顾到这个问题。”庄锦言脸有点发烧,炎华公司有为员工置办住宿的地方,查文和王靖、黎嘉修他们都曾住在那里,但现在都已经在公司外买了或者租了房子搬离。庄锦言可以去公司宿舍,可以买房和租房,但庄锦言从没动过这方面的心思,天天能见到花品素的待遇让他忘记自己现在只是借住花家,对花家,他有种家的感觉。
“锦言,你现在得顾这个问题,如果你不想花品朴名声受损,你就得搬离,现在不过是公司闲言闲语,以为你们在恋爱同居,如果等人们都认定你们是一对,你让花品朴怎么去jiāo男朋友谈恋爱?”廖盛凯现在只想骂庄锦言,因为庄锦言让他差点失去追求意中人的机会,如果不是今天酒多捅破这个假相,准备后天离开的他可能永远和佳人失之jiāo臂。
庄锦言没有回答廖盛凯的话,只是握方向盘的手紧了一下。
把廖盛凯先送到了酒店,庄锦言才开着车返回南区公寓,等车停在南区公寓小区的停车位,庄锦言回头盯着躺在后座睡着的花品素半饷,方才下车打开后车门,把花品素抱出座位。
花品朴和方佟已经从夜校上课回家,花品朴回家后就上楼到自己房间洗澡准备睡觉,方佟则在楼下大厅看着电视,他是夜猫子,每天基本要在午夜十二点左右才有睡意。
“品素是醉了吗?”方佟看到花品素被庄锦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