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ào?青楼?
什么时候景阳宫竟然有人来去自如了?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刘钬走进了案发现场。窦芽菜捂住胸前的衣服,虽不至于春光乍泄,却也若隐若现了,而刘皝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床单被套被扯得七零八碎,若再不快点发泄了,他会死掉的。
“你对那边很熟,好在你来了。”窦芽菜又补充了一句,“小路子说你常去。”
刘钬听了这话,不知该当成夸奖还是鄙视。
“怎么办啊?你别看我,我不会做的,还没学过。”
听了窦芽菜的话,刘钬差点昏倒,不会做,没学过,这对夫妻真的是一对活宝,但这纯情的感觉却也触动了他心中的某根弦。
“快点啊,怎么办?别发愣了。”窦芽菜直接踹了刘钬一脚。
“凉拌。”
“凉拌?”
两个人围在一起,半蹲在地上,屁股撅起来,看着床上的刘皝,叽叽喳喳讨论着。
而此时,王大叔说了句这辈子想起来就会后悔的话——“我自己来。”
自己来?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刘钬听了这话摔倒在地,眼睛嘴巴都瞪得那么大。
“那个,窦芽菜,不,六嫂,您把衣服穿戴好,我们先出去一下,等过一阵子再进来。”
“为什么呢?把他一个人丢下,他会死的。”
“如果你继续站在这里却又站的这么远,我六哥才会死。”
“为什么呢?”
“……”
刘钬无言地将窦芽菜推出了寝宫,出去之前看了他六哥一眼,再将门关上。唉,一物降一物啊,明明可以玩双向的,可他非要单干。这折腾的是哪门子的神仙哟。
寝宫外面,窦芽菜虽然心急,但见刘钬不急,她便相信大叔确实是找到解决的方法了,人也安静了下来,只是不知道他用的究竟是什么方法。
在担心刘皝的同时,王妃窦芽菜心里却想开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刘皝是堂堂六王爷,景阳宫戒备森严,那些守卫个个是了不得的高手,平时连只蚊子都飞不进来。可现在却有人进来下了春yào,而且做得如此神不知鬼不觉。此人武功极高吗?不,即便武功高,也不可能这么轻易混得进来。守卫们难道都没发现?守卫们又都去哪里了?
现在唯一的可能就是——有内鬼,景阳宫里有内鬼,窦芽菜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影,会是那个人吗?居心何在?
“刘钬,我问你一件事,你要老实告诉我。”窦芽菜严肃地问道。
“什么事?能说的一定说。”
“三哥和大叔为什么会闹得这么凶,我觉得此次下yào的事情是他指使人干的,而这人必定是景阳宫里的人。你不觉得奇怪吗?”
刘钬眼中闪现出赞赏的神态,他一直以为窦芽菜虽然聪明,但没想到她的心思还这么缜密,他想到的她都想到了。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三哥和六哥的关系是很好的,三哥其实只比六哥大一岁,虽不是一母所生,但他们却几乎形影不离,好得让其他兄弟羡慕,当时连我都只能跟在他们屁股后面拍。他们上书房、玩shè猎。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
“是有关三哥的母妃荣妃的事情吗?”
“你怎么知道?”这没心没肺的人倒是什么都知道。
“自然知道。”
“三哥的母妃荣妃一直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可以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如果母后不是皇后,父皇是不会去她的寝宫的,但后来父皇却亲眼看见荣妃和其他男人有染,自然非常伤心失望,一气之下就将荣妃打入冷宫了,过了不久,荣妃就被发现在冷宫自缢身亡了,而从那以后,三哥就把六哥当成了最大的敌人,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