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她们限制在家庭的小圈子里,使之成天忙碌于家庭事务,不知亦不问世事。所以就有了‘女子无才便是德’之类的话。”
窦芽菜一番长篇大论让魏太傅都快跳脚了,看了看六王爷,好像对自己的小王妃说出这番惊世骇俗的话来也没有太大的反应,通常哪个王爷若听到自己王妃胆敢说出这一番话出来,怕是早就将其直接休了,或直接打入冷宫了。这六王爷也太由着自己的王妃胡来了吧。
“子……子说的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魏太傅,这女子难养不难养,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孔子说‘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孔子带着一帮青年学生游学四方,似乎这些学生都成了亡父故母的孤儿。而孔子丢下老婆阮官氏在家,他老婆不但不难养,而且还‘养人’!”
“好,说得好,芽菜说的好极了。听姑娘一席话,在下受益匪浅。”一旁一直静静听着的纳兰瑾站起来带头鼓掌,“谁若将芽菜娶回家,真的是三生有幸。”
芽菜?他叫她的名字从姑娘变成了芽菜?这……这多不好意思啊,窦芽菜再一次娇羞地低下了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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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这节有1700多字啊,本来是分两节发的,但连在一起更好,所以,这一节算两节。哈哈,今天更了三节哦!!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109 绿色帽子
窦芽菜害羞的时候想起了一句诗,“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不知道她此刻的样子有没有那种味道、那种气质呢。
而魏太傅被窦芽菜那一番雄辩气得坐在太师椅上半天顺不过气来,刘皝便命人进来将他从太合殿抬了出去。窦芽菜觉得有些心虚,这样子是不是不够尊敬老人呢?
芽菜?刘皝用那俊美的桃花眼不动身色地看着纳兰瑾眼底的笑意和窦芽菜那别扭的娇羞。
他们之前就认识了?
一个池承俊,一个纳兰瑾,这黄毛丫头的秘密倒是挺多的。
“学不来女子的娇羞的媚态,就不要忸怩作态,东施效颦只会丑态毕露。”
半晌,刘皝丢出这么一句话,窦芽菜猛然抬头,他……他怎么能拆她的台呢?其实当时,窦芽菜很想臭刘皝一番,不过因为温文尔雅的纳兰瑾在此,她不便多说,便换了个说法:
“六王爷,您说什么,在下没听见。”
“王爷,纳兰倒觉得芽菜的笑和羞别有一番风味,比起那养在温室里的水仙,芽菜到有一股野菊的清幽。”
“玉面书生”纳兰瑾就是个躲进小楼成一统,管它春夏与秋冬的儒生,对于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的关于六王爷取了窦太尉的年仅十岁的二女儿的传闻毫不知情,所以,他并没有意识到此刻他不吝夸赞的对象就是令人敬畏的六王爷的王妃,倒是眼中对窦芽菜的欣赏之意越来越浓。
窦芽菜听得纳兰瑾把她比作清幽的野菊,一时心花怒放:
“我觉得你也很帅,像……像那支毛笔。”那股触电的感觉暂时麻痹了她的脑袋,她指着纳兰瑾桌案上的毛笔打了一个让人很是费解的比喻。
“呃……毛……毛笔……谢谢……谢谢夸奖。”纳兰瑾尴尬地接受了窦芽菜的赞美。
“一朵野菊、一支毛笔,倒也是绝配。”刘皝撇过头不看两人,嘴里淡淡地说道。
“六王爷,这……”纳兰瑾听着刘皝的话,总觉得头顶有股凉意灌下来,四处看看,这太合殿里温暖的很,不见有什么地方是透风的,但他怎么觉得有点冷呢。
刘钬闻言,抬起头偷偷地看了看刘皝,六哥那话里似乎透着副酸意,再看纳兰瑾那傻小子,糟了,这回所有人一致认定的状元大概要易主了吧。
“六哥,六哥……你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