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都能买动,临阵倒戈;二来伊春若是撞上晏门,只怕逃不出晏二少手掌心。
匆匆往回赶的时候遇到了男扮女装的小南瓜,只因晏门下了武林通缉令来捉他。
他哭哭啼啼地递上斩春剑,舒隽那颗早八百年就没颤抖过的心脏竟难得抖了三抖。
小南瓜惶恐地问他:主子,葛姑娘会不会死掉?
他也不知怎么回答,只觉有怒气从身体深处奔腾而出。
想动舒隽的人,岂会那么容易!
通缉小南瓜的武林告示一夜之间就撤了,谁也不知是怎么撤掉的,谁也没问为什么撤掉。
舒隽带着小南瓜赶到衡州,到底没赶上把她救出,她有本事,自己逃出来了,虽然逃的比较狼狈。
舒隽一根手指勾住她脖子上那根半旧的抹胸带子,暧昧地晃了晃,叹道:“为你,我损失了近万两债务。丫头怎么赔我才好?”
伊春晕过去了,当然是不能回答的。
于是舒隽很好心地自己替她找答案,慢慢脱下了那片淡红抹胸。
瘦,却见不到嶙峋的骨头,其实嘛,她真的不小了。
舒隽觉得自己的呼吸好像也有点不畅快,船舱里突然变热,慢慢蒸煮他,很是难耐。
这当然并不是最美丽的胴体,稍逊了些丰腴,也不够细致,到处可见旧日疤痕,她根本不拿自己当个女人。但舒隽却不这么想,他可以把最美丽的女人当成男人来对待,却惟独不能把她也当作男人。
这具年轻充满活力的身体,令他骚动。
“唔,你是长这样的……”他喃喃说着,全然不觉得自己是趁机占便宜,握住她一边坟起的胸脯。
胸脯上面有一个小小针眼,紫红色斑点从这里开始蔓延,已经爬上了脖子。
取小刀,小心翼翼地在上面划个口子,挤出一点血放在嘴里尝了尝——这dú简单,随时可解。
左边肋下还有个针眼,没有斑点蔓延,针眼周围却微微发青。
同样取一点血尝一口——也不是什么复杂的dú,不必担心。
手有点舍不得移开,那就放着吧,她皮肤挺滑腻的,手感很好。
舒隽疾点她几处穴道,跟着取出笔墨写上yào方,唤道:“小南瓜,去抓yào。”
帘子被人一把揭开,舒隽飞快抓过被子盖在她赤luǒ的身体上,一面反手把帘子拽下:“谁让你进来?”
小南瓜的声音特别委屈:“主子,是那个人……他醒了。”
舒隽把脑袋探出舱外,果然见到墨云卿一脸茫然地坐在船头,连声问这里是什么地方,伊春在何处。
“你最好安静点。”他淡淡说着。
墨云卿扭头便见到他漂亮纯善的一张脸,愣了愣:“你……”
舒隽又说:“你要是再吵,我就把你扔水里,一辈子也不用上来了。”
墨云卿果然把嘴闭得死死,再也不说一个字。
葛伊春,你下山这段时间到底结识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人?!
小南瓜拿着yào方去城里买yào了,墨云卿半睡在船头装死。
没人打扰,这样多好。
舒隽揭开伊春身上的被子,继续解她裤腰带。忽然停了一下,凑到她脸旁,把碎发替她拨到后面,静静看着她泛白的脸,低低问她:“我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
还是没人回答他,舒隽心安理得地把她脱个精光,蘸了清水替她清洗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
偶尔叹息:“这里也有疤。”
偶尔赞赏:“很漂亮。”
更长的时间他是沉默着的,压抑不住的呼吸声。
上yào包扎,最后的最后,舒隽撑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