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笨蛋可比你这什么都不会做的鸟蛋都要强。”
“你,你……”
半越眼睛一蹬:“你什么你!我是你妻主,侍童有你这么嚣张的么?”
岩茶叫得更加大声:“你休了我的主子,根本不是妻主了。”
半越那邪魅的笑容又扬了起来,被岩茶的大喉咙给震清醒的皇甫书景心里叫遭,根据经验他已经知道只要半越这么笑着的时候就是他要倒霉的时候,下意识的准备起身离这个女人远一些,还没有站起来,就被一股大力拉了下去,腰肢一紧,胸口碰撞上什么柔软,嘴唇一暖,眼前半越的睫毛呼啦啦擦过。
这次,他居然又被对方给吻了。
而且,这次不再是以前经历过的那般轻轻的贴着双唇,而是……
灵巧的舌头如狡猾的蛇一样,滑溜溜的钻入他因为惊吓而微微张开的嘴巴里面。
瞬间勾住了他的舌头,咬住,翻卷,摩擦。腰身紧紧的,那握着的手臂将他拉近再拉近,两人的胸口相贴,这次前面明显的感觉到上次背部贴着的物体,是半越的酥胸。
皇甫书景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将眼睛从半空中收回落到面前女子效黑的面颊上,两人呼吸相闻,靠的这么近,他似乎都可以闻到对方身上的体香,有着清晨草木的香味,眼角还看到微晨的露水沾染在肩头。
对方那舌头似乎品尝出了趣味,一番在他口腔中嬉戏玩耍,让怀里的男子越来越呼吸粗重。再猛地突然退出,皇甫书景双手还抓着银票,撑在地上只知道大口的喘气呼吸。
半越的手指摩擦在他的唇边,轻轻的笑道:“又是一个笨蛋,居然不会呼吸。”
腾腾的,那红晕瞬间就遍布了某个面皮薄的男人脸上。
半越再对着傻眼的岩茶道:“看到了。现在你说我还是不是你的妻主。”
你,你,你……气得岩茶眼睛冒白光,硬是说不出一个字。
一顿饭中,某个人吃得高高兴兴,在某个人呼吸再呼吸和某个人气得差点吐血的情况下撑得肚皮圆滚滚中结束了。
吃饱喝足,大清早爬山累的够呛的某人打着哈欠,将气愤异常的岩茶给轰出去,让他去采摘一些野果子,说明日赶路的时候要吃的。
半越自己将山洞稍微整理了一番,拉着呆呆的皇甫书景倒了下去,一只手迅速的怀着对方的腰肢,一只手放在皇甫书景的脑后,盖上薄毯子,准备呼呼大睡。
身边温暖贴近,徐徐的体温传到了身上,让多日的惶惶不可终日的心给安定了下来。
她还要他。
她还关心着他。
她没有舍弃他。
这些就够了。
他使劲闭了闭眼睛,脑袋磨蹭一下,将手中一直抓着的银票小心的放好,自己挪动了一下身躯,就像孩童找到了依靠,逐渐往对方身边移动了过去。
这次不是一个人,真好。
半越察觉到身边人的动作,微微怜惜的叹了口气,唇再在他的额头上轻轻贴了一下,如愿的察觉对方的僵硬,又缩了回来,腰肢上的手拍着他的背脊:“睡吧!”
到了下午的时候卷帘也赶到了山洞。
岩茶不知道她们两个怎么一个个单独的都可以找到这个地方来。一问之下才知道,当天晚上皇甫书景窝在房外一整夜,到了第二天早上被气愤的岩茶索xìng拉着他去平日里他无意中找到的这个山洞。
岩茶又从屋里搬了被褥毯子过去,再拿了一些生活用品和衣裳,将山洞布置得可以住人,然后每天早上出门给皇甫书景送早餐,陪到中午再又回去拿中餐,陪到晚上又去拿晚餐,等皇甫书景吃完了才一个人跑回屋里。
因为半越习惯于白天很早出门去查看以前布好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