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没听到哀家在呼唤你吗?”显然姬梅雁对于慕容雪这样的迟疑很是不满。
“是,太后。”最终苏编儿还是缓步走到床榻前,拿过姬梅雁手上的银针。
蹲在苏编儿的身旁,苏编儿即使被压制着,可是脸上却异常淡定,并不挣扎。
低下头,用着只有两人才听的清的声音对着苏编儿的耳朵喷赤着气体。
“为何要承认。”或许慕容雪是不希望苏编儿承认的。
“因为事实。”苏编儿带着邪魅的笑盯着近在咫尺的慕容雪。
“呵呵,那别怪我了。”
她不是苏编儿,这样强烈的意识充斥着自己。
她应该恨她,而不是同情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手里满满拿着的都是银针,尖锐在空气中闪动光芒。
“嘶。”仿佛听到了肌肤被划破的声音。
针眼里似乎有血丝蔓延,虽看不到却疼在心里。
苏编儿咬牙隐忍,却从不会叫出声,或许只是习惯了这撕心裂肺的痛。
“嘶。”“嘶。”又是两下劲.猛的针刺。
慕容雪眼中充满了血丝,她讨厌这个女人,她还夺走了她最爱的男人的心,这又怎么能不恨。
仿佛淋漓尽致的发泄自己的情绪才会善罢甘休。
所有的秀女的捂着眼睛却在窥视着这一幕的血腥。
她们没有想到原来以为慕容雪嚣张跋扈的性格只是传闻,今日这样疯狂的举措却让人害怕。
而也只有闵殷妍知道,慕容雪是她不能惹也不敢惹的对象,开始也是好奇为什么慕容雪会突然安静,什么也不问及。
可是现在这一出,仿佛曾经的慕容雪又回到了这个世界,刁难却把一切占为己有,也只有与她联手才能在这个后宫立足。
血腥依旧继续,姬梅雁就这样看着苏编儿被慕容雪的仇恨刺痛着,也不眨一眼。
这本来就是一出戏,只怪苏编儿精心设计却不曾料想意外的始端。
这只是纯属给苏编儿一个教训,有时候少自作聪明也许才会避免祸端的衍生。
数日前,苏编儿莫名的到访,而定数开始被谋划。
就叫蛊女之事,就连会被杀头的大罪她都亲身入戏。
不过姬梅雁倒是很有兴致的与她演了这一出戏,而当苏编儿自导自演之时就必须要谨记所有的意外都是不可避免的。
突然,本就身体羸弱的苏编儿骤然的晕厥了过去,疼痛一遍遍的揪住神经。
当苏编儿不省人事,原本压制的侍从面面相觑,却是松了手。
恍惚间,如梦境般未曾苏醒,直到苏编儿倒下那一刻,慕容雪紧握着的银针也瞬间落地。
那敲击出的清脆声响有些刺耳。
就好像梦魇的结束,那余悸未退。仿佛自己的手上沾满了鲜血一般,令自己也觉得厌恶。
不顾一切的往外冲,。
闵殷妍疑惑的道了声,“这……”
“把这女人打进冷宫,哀家不处死她也便罢了。这就是自作聪明的后果。”姬梅雁的声音是对着那群秀女的。
“太后,这可是皇上的妃子,何不等皇上回来了再定夺?”
段柔虽然觉得在这事情上苏编儿做的确实过了头,满心的失望,可是苏编儿好歹也帮住过她,不管是否出自私心,还是想为她说句话。
但是因为这句话,姬梅雁恼火了,“哀家的话都敢忤逆了?是不是哪天还想骑到哀家的头上。”
气氛越来越僵硬,而段柔无心之话也可能再次引燃这一触即发的战火。
身旁好心的秀女拉了拉段柔的衣服,示意她不要再火上浇油了。
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