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玉荣出嫁后的第二日,王玦便得了潜在何府旁边的探子的来信。说是何媗与那带了斗笠的男子一同做了马车去了京郊了。王玦心中大喜,心道,何媗与褚时序定亲,这时又与旁的男子私通,这是被我拿住了,往后何媗还不是受我挟持?我要她如何就如何?
听后,王玦便随了探子去那京郊,见一辆极普通的马车停在处景致优美的亭子旁。王玦就下了马车,笑着走过去,一边撩起帘子一边笑道:“何姑娘,别来无恙。”
话未说完,王玦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那马车里哪里是何媗。是王玦自己的妻子浑身是血的倒在马车内。
王玦吓得退了一步,这时却听得一声尖叫,原是他妻子的陪嫁丫头绿蕊。
绿蕊看着王玦一眼,大喊道:“杀人了,杀人了……”
王玦连忙追过去,喊道:“不是我杀的。”
只绿蕊怕的很,只当王玦要杀她灭口,头也不回的向那大路上跑。
☆、培旭归来
最近京中是乱得很,前有杨家被抄,后有刘国公通敌一事出来,现在紧跟着又出了件王玦杀妻的事。皇上又不理事,只与小道炼丹,每日想着能长生成仙。拖着许多政务不管,只一味的加税。使得民怨更起,又几个地方的农户已闹了起来了。
临京城中的广益楼算得上京中数得着的酒楼,有许多客商世族家的学子与这处集会。
“听说渭河又有人起事了。”
“也不知那些人闹个什么?好好的日子不过,折腾这些。”
“这就是兄台不知那为农的苦了。这些年税收日渐重了,那些农家儿女都卖尽了仍抵不过那田赋税收。日子过不下,怎能不反,若他们过的是你这个侍郎公子过的日子,也没个可反的。”
“最近这世道是乱的很,就像王玦这时正春风得意,怎出了杀妻一事。”
“还不是因王玦养了外室的事,被他夫人捅了出去。于是这一语不合……”
“看来他这一遭是凶多吉少了。”
“吉少?依着刘国公家的脾xìng,他能留具全尸就算得上吉了。”
“说起王玦,听说他还曾经对定国侯府的二姑娘有意。”
“哎人家可是定了裕郡王府的,不过定国侯府这些年是凋零的很,不过那何培旭倒是个厉害的,听说这次回来,还要升上几阶官。年少封将,往后是不可限量啊。”
“只他那姐姐不大成事,听说凶悍的很。可怜褚时序与史家姑娘的青梅竹马之情了……”
“怎还有这事?”
……
坐在暗道之内的何媗于暗道内,听到包厢内说的话,看了褚时序一眼。
而后,褚时序连忙俯在何媗耳边轻声说:“并没有什么青梅竹马之情。”
何媗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只皱了眉,听着隔了一层木板墙的,那头包厢里那些男人们说的话。心中想道,这些男子怎么这般碎嘴。
待包厢的那群人,几乎要把何媗说成个不堪的悍fù,把褚时序与史家姑娘说成旷世绝恋之时。褚时序终耐不住,扯着何媗的手走出了暗道,到了一处与旁得包厢别无二样的雅间。
这时,褚时序才略大了一些声音说道:“我只想让你去看看这处探听消息的暗道,我真知道那些人会说那些浑话。”
褚时序说完,就一脸紧张的看着何媗的脸色。
何媗只笑道:“何培旭当真要封将?”
褚时序听后一愣,而后说道:“也不过是个五品小将,以他的出身,经这一战,也该如此吧。”
何媗笑道:“我父亲也是十五封将,如此倒也成了虎父无犬子的话了。”
而后,何媗见褚时序看着他,何媗就笑道:“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