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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

    就让柯顺处置了锦鹃。

    柯顺便于夜里,将锦鹃自屋中拖了出来,拉到了井边推了下去。

    锦鹃虽心神恍惚着,却仍然就这样死了。虽掉了井里,可锦鹃却仍然把着井边不肯撒手,整个就吊了井里。柯顺也不敢再下手,只由着锦鹃那处一个撑着。

    锦鹃起初还喊了两声,但因为她平时就疯吵疯闹的,旁的也没个当做一回事,来救她。

    锦鹃最后没了喊叫的力气,悬井边上,也没了多少力气。力竭之时,锦鹃模模糊糊的看菱秀井口探着头对她笑了说:“锦鹃姐姐,这出玩什么?夫要们去做活儿呢,别耽误了,们又好挨罚了。来,拉上来……”

    这时,锦鹃只觉得以往只是恍恍惚惚的一个梦,她也没了那么高的心思。待出去后,她就寻个老实本分的管事嫁了,然后再生个一男一女。

    于是,锦鹃也笑了,说道:“好,快拉上去,回头把那件小碎花锦缎小棉袄,送给做嫁妆。”

    说着,锦鹃便伸出了双手,想去拉住了菱秀的手。

    待锦鹃从井里捞出来的时候,那脸上还有着些笑。何安谦听得锦鹃死了,便松了一口气,让拉了锦鹃的尸体出去。

    听得这番事,李氏越发觉得何安谦是个靠不住的。这般用完便弃,过河拆桥的是无法托付的。李氏自此便能避就避着何安谦,也不愿亲近了他。因着李氏相貌平平,何安谦原本就不喜跟李氏亲近,如今见她不缠着自己,便又觉得李氏这个实知情识趣的很。

    而春燕听得锦鹃死了,就向何媗告了半日的假,去菱秀坟上,上了一炷香。

    ☆、72与谁定亲

    因为菱秀与锦鹃是死一个井里的,何老夫便觉得那个井很不吉利,就让把那个井给填了。可那井虽填了,却仍止不住一些谣言。终有些个小丫头与老婆子传些那地方看到两个白衣女子的话,就站了那填死的井上对了笑。一时间,便是大白天,也没敢去了那地方。便是连锦鹃曾经住过的屋子,也被封了,没个敢去住。

    至这年秋天,何安谦的身体越发不成了。兼着他自觉前程无望,甭说何府的爵位了,连着他现的官位都未必保全了。且但凡有了些本事的,都不大乐意理了他。他也只能与李长生等混一起,时间久了,就不再端着了他以往的君子架子,也不再顾着他的身子胡闹起来。

    什么肮脏玩意儿,都能玩的起来。

    便是与李长生一道,翁婿两分了一个粉头儿也是有的。倒比何安庸往常过的日子,还要堕落上几分。李氏只冷眼旁观着,开始寻思起她的退路了。

    这一届的科举殿试金榜也下来了。

    状元是个三十多岁的微胖的中年,王玦中了榜眼,探花是许靖。

    便是连傅博也有了个名次的。

    连坐龙椅上的那个老眼昏花的皇帝,也笑着说:“如今,已是少年的天下了。”

    听朝堂中的一些的耳里,平白又多费了些心思。太子与六皇子两党分别琢磨了那老皇帝话里的意思。

    状元游街的时候,何媗与褚时序恰好酒楼之上看了。

    何媗看了王玦,满脸意得志满。听说王玦是与刘国公家的女儿定亲了,应比前世还有个更好的前程。何媗眯着眼睛心想,这一世,终究是与前世不同了。

    褚时序见何媗盯了那一行看,也跟着看了过去。

    许靖骑高头大马上,笑容温和,如暖阳一般。比他往日,更加有了儒雅公子的气派。

    褚时序看此,皱了皱眉,说道:“若非出身于郡王府,也能参加科举的话,必然是冲着状元去的。无论是榜眼探花,也是输给了状元,合该家中闭门不出,羞愧自省。怎会这般骑着高头大马,反以为荣。觉得呢?”

    何媗正看着王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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