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一边想着,何媗一边接过了王氏递过来的几张纸。何媗扫了一眼,这是她特意查出来,拐了一个弯儿jiāo到徐妈妈手上的,是熟的不能再熟的。
不然,单靠了徐妈妈一个婆子,哪里能查的出这些事来。
何媗装作认真的翻看几遍,而后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王氏哭着回道:“这些财产,全是那铺子上的掌柜的贪得。这还只是你母亲留下的一个小铺子呢?”
王氏哭的忒惨,仿佛那贪得是自己的银子一般。
“竟然是这么多?”何媗做出吃惊状。
何老夫人却也没了先头对王氏的厉害,且有些愧疚的对何媗说:“是祖母没顾好,让这些人钻了空子。如今该怎么办?我对不起你死去的娘啊。”
说着,何老夫人就又哭了起来。
何媗劝道:“祖母不必如此自责,现今也不是论了谁对谁错,谁将来管铺子的时候。既然我们知道了这事儿,就该想想如何处理了这帮子蛀虫。”
“是,是,是,该先去找你二叔办了这事儿。”何老夫人连忙说道。
何媗说道:“现在二叔被皇上斥责,赋闲在家,本该闭门自省。哪里还能搅和进这事里来,这不是还连累二叔落人话柄。而二叔有是个疼我们的,知道了这事儿,难免要过来cāo心。不如,现在且先瞒着二叔。不要让他再添烦忧。”
何老夫人咬了咬牙,说道:“那只得等你二叔复职以后再说了。”
这事何媗尚未说话,王氏却因耽误不起,怕拿不到那笔子钱,误了救自己兄长。慌忙擦了擦眼泪,说道:“此事耽误不起,若是被那些人猜到了我们对他们起了疑心,难免不先毁了证据。既无法与老爷说,便先瞒着他,等我们将事情处理了再说。”
何媗听后一愣,心想,有王氏这个对手,当真是自己的福气。
随即,何媗便附和道:“二婶子说得对,这事儿既是要问。就该问个清楚,贪铺上银子不会只是一家,不如将临京城的大掌柜们都请过来,我们一起议一议这事儿。”
王氏也不知怎么就和何媗变得同声同气儿的,一时也疑惑的看了何媗一眼。
何老夫人略微想了一会儿,糊里糊涂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就如此办。”
然后何老夫人jiāo代了赵妈妈说道:“你去让人把那些大掌柜的都请过来。”
只是那些大掌柜的知道何老夫人面子软,都只推了铺上忙。待过了半个时辰,竟一个都没过来。何老夫人便有些面上不好看,心道,这倒是坐实了王氏说她无力管家的话。
王氏此时也有心显出自己的本事来,便自己让人去与铺上传话。
待传话的人回来了,却是先看了王氏一眼,并不敢直言。而后在王氏的逼迫下才颤声回道:“他们一些个人说,不知何二夫人是何人?他们原是顾家的人,后来跟着来了何家,不怎么现在要听了王姓人的话?”
何媗几乎要笑了出来,只忍着说道:“罢了,就先借着我的名儿,说我以往听母亲说起过顾家的事,就想见各位叔叔伯伯一面。看如此能不能将他们请来?若大掌柜的不能来,便二掌柜的来,若二掌柜的不来,就请个得用小伙计来。反正,谁于未时三刻到了这里,谁自今日起就是那铺子的大掌柜的。”
☆、55翻查旧账
还没到未时三刻,那几个何媗事前拜访过的大掌柜,因有心助何媗拿回家产,早早就到了何府。而后,还有一些何媗未曾见过面,但略念着顾家旧情的大掌柜也到了。
至未时三刻,一些个听过何媗名声的掌柜也心不甘情不愿的来了。而后还有一些当真只打发了二掌柜的,甚至个小伙计来了。何媗均让小子将这些人请到了何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