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罚她呢。还劳烦崔嬷嬷去问问祖母,我做的可有错?若祖母说我错了,那我便即刻改了,随这帮丫头怎么欺负我。”何媗因心中也想知道何老夫人能纵她到什么地步,所以想让崔嬷嬷去将这事告诉了何老夫人。
崔嬷嬷因听到有丫头跑去向王氏告状,便当这是何媗要她去找何老夫人做主。因崔嬷嬷也想将这事回了何老夫人,将来这事再怎么闹,且有何老夫人在那里挡着,自己怎么也受不到各方埋怨。
于是,崔嬷嬷便说:“那我就听了姑娘的,这就将这事告了老夫人去。”
见何媗点了点头,崔嬷嬷才退出了何媗的院子,去了何老夫人那里。
“姑娘,奴婢错了,你饶了奴婢把。”秋茗听何媗之前为她们定下了种种罪行,且听了崔嬷嬷的话里没有丝毫为她们求情的意思,便吓的浑身哆嗦个不停,苦苦哀求道。
“错了?今日我便要你们都知道,有些错是一辈子都犯不得的。”
何媗冷道:“把她们都捆了关起来,然后赵妈妈你去府外请了牙婆子来,你们……”
何媗看向那个杏眼的机灵小丫头与有些怯懦的小丫头。
杏眼丫头立即答道:“奴婢叫杏儿。”
何媗看了眼那小丫头的杏眼,想这名字莫非是从这双杏眼的缘故来的?
“奴,奴婢是小九。”那怯懦的小丫头这才怯生生的开了口。
“我记下了,杏儿、小九你们俩个便在院子里与芸儿守着,仔细照看着大少爷,不许出任何差子。”
何媗说完看向春燕:“春燕,你与我去二婶子那里,我说要四人一同发卖,便要一同发卖。”
春燕听得点到了自己的名字,也是一愣,却不敢有犹豫,连忙应了。
因绿柳已经被绑了,剩下的秋茗与那个小丫头早已被吓得动弹不得,且又都是不敢吵闹的,收拾起来也不费什么力气。何媗见院子里收拾干净了,只带了春燕出了自己的院子,向王氏的院子走过去。
王氏的院子在定国侯府的西北角,离何媗的院子倒也不远,所以何媗也未让人备轿。在何媗父母相继去世后,王氏几次提出想搬到何媛父母原本的院子,想占着那个正位的院子,但都被何老夫人给否了。何老夫人打定主意要留着那个院子,等何培旭娶了亲再翻修一番,让何培旭住进去。为此,王氏很是恼火了一段时间。
何媗一边走着,一边看着这侯府里的布景。只隔了一夜,府中的积雪便都清了,露出了洁净青白色的地砖。二十多年了,当年何媗在王玦与何媛手下逃生后,也想着去府衙告这群人,可待被郭旻救了,养好伤后,便听到街面上传言她与家奴的私奔的消息。尚未告的了官,她已背上了yín、fù的名声。其实即便是告了官又有什么用呢?别说那时何二老爷等人权势滔天,便是真有府衙敢受理。何媗终究一无人证,二无物证。如何能告的赢?
那时已毁了容的何媗便徘徊在侯府与王府外,一边隐藏了自己的行踪,怕被他们抓到,就这样背着yín、fù的名声被人打死。一边想尽办法进入定国侯府与王府,却连侯府与王府的大门都不曾碰到。
如今何媗看着与记忆中别无二致的侯府,心中五味陈杂。走了有一会儿,春燕便在一处院门前停住了脚。何媗觉出身后的春燕停住脚步,也站在了那院门前,似是到了记忆中王氏的院子。
刚一迈进院门,何媗与春燕二人便被一个婆子拦了下来。何媗并不理会那个婆子,推开那婆子径向院内走去。
“二姑娘,容老奴通禀一声。”那婆子慌忙道,一时情急,竟然扯住了何媗的手腕。
何媗看了眼手腕,见那婆子下手重,自己的手腕上已经有了红色的指痕,于是冷笑道:“你只管拦了我,若进不去这院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