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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真的很想,很想原谅你,从此你我即使不能姐弟相认,至少也不要记起彼此时,心中满是仇恨!”

    阿妩不知道自己的话有没有传进阮敬昭的耳中,总之她要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如何决择,便是阮敬昭的事了。

    今年的秋阳照在身上,特别的温暖,就像她初入京的那一个秋天,十年一轮回吗?那么现在的轮回是好还是不好呢?

    数日后,阮敬昭终于有了决择,当着辜无惜与阿妩的面将阮梅心这十余年来的所作所为一一坦叙。

    除了阮梅心命阮敬昭掐死辜则容并嫁祸含妃之事以外,往后的几年里,阮梅心还害的几位身怀六甲的妃子流产甚至终身不孕,而最令人诧异的莫过于含妃的事。

    当初含妃自觉保不住孩子,所以忍痛亲自下yào打掉孩子以嫁祸阮梅心,至于含妃胎像因何会从怀孕开始就不稳的事,一直到死含妃都没弄明白,没曾想今日会从阮敬昭的嘴里说出来。

    玄机就在阮梅心与阿妩进府初时,含妃怠慢阮梅心,故意不来请安的事上,当初阮梅心为治含妃的骄横便请了退休的太医来给含妃看病,顺带灌了一大碗yào,就是这碗这下足了麝香的yào,令含妃麝香侵体,即便怀了孕也只保到四五月。

    除了阿妩以外,所有人都是一脸震惊,任谁都想不到,平日端庄大方,温柔得体的皇后竟然会是这种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之辈,以往那些看着意外的流产事件,竟全是她精心策划的结果。

    相伴十余的枕边人竟然狠dú至厮,无惜只觉得浑身一阵恶寒,继而大怒命人将阮梅心带来,面对阮敬昭的指证,阮梅心面如死灰无言以对,只是以噬人的目光盯着阮敬昭:“为什么?”

    阮敬昭别过头不语,大有不堪之意,反是无惜大踏步走到她面前厉声质问:“皇后,你为何要如此狠dú,朕自问从你入门那一日并不曾亏待过你,该予你的东西一样不少,自淳王妃到大昭朝的皇后,并无人与你抢,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满意?呵,臣妾不满意的又何止一点。”从来都是沉稳,不将喜怒表现在脸上的阮梅心这一刻却痴笑起来,攥了无惜的手爬到他的脚边:“皇上,您可曾认真瞧过臣妾一眼,没有……臣妾不是您的至爱,从来不是,以往是姐姐,而今是娴贵妃,可是皇上,臣妾对您的爱并不比别人少一分一毫,您为什么就是不肯分一点真心给臣妾,为什么?”

    “所以你就用爱朕的借口将自己恣意伤害别人的行为合理化?”无惜对阮梅心的行为难以理解。

    “是,臣妾得不到的,凭什么她们就能得到,她们有什么地方比臣妾好,姐姐虽然长的比臣妾漂亮,可实际上却是一个没用没主见的愚人,这种人凭什么可以得到爷爷、皇上还有四皇子的爱,而臣妾却只能躲在没人的角落里,这不公平!”阮梅心的激动是从未有过的,仿佛是将憋在心中二十几年的委屈都吐了出来:“何况,在这宫中狠dú的并不止臣妾一人,娴贵妃又何尝不是如此,她比臣妾干净不到哪里去!”

    无惜不断摇头,厌恶在眼中挥之不去:“听父皇的安排迎娶你为正妃继而立后,是朕这一生之中,做的最错的一件!”

    “皇上!”阮梅心拉住转身yù走的无惜,眼泪汹涌而出:“不要走,皇上不要走,臣妾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上,只为能得到皇上多一点的怜爱,求皇上不要厌弃臣妾,不要!”

    阿妩静静地看着钗簪横乱,衣衫不整的阮梅心,从来自持身份她居然也会有这一天,一种无法言喻的畅快自心底蔓延。

    看她那哭的不成样子的脸,无惜只觉得恶心,甩了手臂冷声道:“皇后是天下之母,恩泽万民,你这种dúfù如何配当?!”这一句话等于剥夺了阮梅心的所有,哭声一下子静了下来:“皇上,您真的不念这十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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