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出来,右手,却一直都握着,“听他们的,多数都会遇见敌人,如果不听,反而很安全,会很快的到达下一个目的地!”
安安像是给人打了一顿一般,整个人摊了在床上,“家安?”
“奸细就在身边,想不给追,那是不可能的!”安安看上了江何氏的脸,这样也死不了,这命,真大!
“什么?不可能的!那些都是孺安排的,都是心腹啊!”
“不然母亲你解释我听,为什么听他们的都会遇见敌人,不听却不会?没有被杀,只能是我们命大!”
江何氏瞪大了眼,她不信啊!
“母亲你再想想,护卫死了,管家离开了,就没有遇见敌人了,为什么?”
“母亲偷了一家人的衣服,我们都成了普通得不再普通的小民,所以”
江何氏还不笨,知道换装!
“母亲,与管家一起的时候,为什么就不换装?”
“我当时倚仗着管家,没有多想!”
“你没有想到,管家,见多识广的人,他也没有想到?”管家,是一个怎样的人,让江何氏这样的信赖?将三人的命全放交给了他?安安冷冷的说着。
江何氏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她开始接受管家有问题了!
“母亲,你再想想,那些人是来捉人的,还是杀人的?”
“这怎么分?”
“是一出手就大刀砍来的,还是用绳用网,空手来的,这总有些区别的?想想,这很重要的!”
“好,不像是要杀我们,但是他们是奉命捉我们回去砍头的,当然会小心一些的!”
“如果是皇上派人,那应该是大张旗鼓,然后贴榜,贴告示,来人应该着正装,出示腰牌,而不是蒙着脸,当失去内应就失去我们的下落,这找人的范围也太小规模了,爷爷说得对,皇上并不想砍我们的头,上京不一定会死!”
“家安!”
“这样看来,最少,江府里有奸细,而这人并不想要江府里的人的命,母亲,你有没有听说过,家中有什么物品是祖上传下的,其中有着什么宝藏的关的传言?”安安很狗血的往财这一方向想,家传的宝藏,想想也让人流口水,如果找了出来,然后送给皇上,那应该就不用死了吧?会不会有嘉赏?
“没有,江家早上并不是什么大富人家,只是近几代,有人考上了秀才,举人,做了官,然后这才繁荣起来的!”
“这可不对啊,十全冠呢,里面就没有一点传说之类的东西?”
“那冠,不会的,江家可是拿那冠到外面的铺子修理过的,如果真的什么秘密,那修理师傅会看不出?”江何氏并没有给安安绕乱,知道给安安说和说和。
“也是,能拿到外面修理,那表示一是没有秘密,二就是秘密不会那么容易被发现,何况,十全冠,我们并没有带走,想要这东西的人,应该会知道才是!”
安安自言自语,这,到底是为什么,要害我们?
“管家为什么一开始并没有向三人动手,一个管家二个护卫,足够将三人捉住了,何况,母亲这样信管家,下药,放倒,快又好,但是这三人在面上却一再展示忠心,但是却一再出事?这三人当中有人并不是奸细,而是忠心的,其中一个护卫,应该是忠心的,于是另外那一个不敢动手,怕不能一击即中?但是后来两护卫都出事了,只剩下管家了,这时管家却还是只带着三人逃,并没有出手,是因为什么?到最后却去引开敌人?”
安安自顾自的说着,想着,但是却得不到一个结果。
“母亲,之前,那些银票,是不是一直都放在马车上,但是护卫出事之后,管家却将银票放到身上?”
安安想着,想着,捉到了一丝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