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镇大街上,一身棉布衣长裙的安安,头上是包包头,用两根红绳绑上,小小的俏丽,小小的可爱!
右手里是街头的烧饼,左手是糖葫芦,小玉手上挽着刚买的水果,拿着可爱的糖人!
逛着,走着,向着杂货铺子而去。
今天在镇上过,明天一早昨回城里去了,毕竟林家在城里,作为林家干女儿,得留城里。向外跑大多,易招闲话。家里生意大头也在城里,不回城里看着点,什么时候换主人也是说话那一刹那间的事,还得好好的看着才是正道。
杂货铺子,让小玉摆开水果,让方威,伙计们食用,安安坐了一会,聊了一会天,听到方威提到阿春哥,说那小食档有人捣乱,阿春哥受了点伤,安安让小玉拿着其中一包水果向着阿春哥的早点铺子去,看看老朋友!这个帮自已很多的老大哥。
由于不是墟期,生意一般,十多张的桌子只坐了三四人吃着包子,喝着粥。
“阿春哥!家安来了!”人还没有进门,安安大声的向着灶子的方向叫着。
男子转了过来。
陌生的样子,陌生的人,这不是阿春哥!
不是那个憨厚的人!
“这家的老板方春呢?”安安问。
“阿春他在家里休息!”那男子二十多岁,面上肿了一块,正在摆弄着灶子上的包子。一身的粗布衣,作的是农家人的打扮,如果不是脸上肿了,属于丢人群里想再着就难的那一类。
“你是谁?”安安坐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好奇的看着男子。
“我?”那男子看了看右左,那感觉很奇怪,“咱是阿春的舅子!”
安安想了一下,阿春哥妻子的兄弟!向着那人点了点头,“阿春哥怎么不来档子里?”
方威告诉安安阿春只是小伤。
“他也想来。昨晚那些人又来了,阿春给打得躺床上起不来了,咱昨天也在,看,都肿了!还好咱闪得快,不然,咱也得躺哪!”阿春舅子指了指自己的脸。
“本来今天是不开的了,不过之前应了几个来镇上交谷子的人。不开好像说不过去,咱就给他看顾一下吧!你又是谁,生眼得很呢?”阿春舅子笑着看着安安与小玉,两个小丫头十分的俏丽,衣着虽然不说得上十分的好看,但是在这镇子上也不算差的了!
“我与阿春哥是同村的,不过后来到城里住了,今天回来了,听说他出了事了,来看看他!”安安笑眯眯的很是和蔼。
“哦。同村的,咋说。咱也来了很多次了,就是没有见过你,不过,唉,可能过了这两天,以后你看他得回村子里去看了,其实。如果是咱,一早就关了这档子了,理那个档主那么多作什么。看,祸事上门了,现在躺床上了!”说着那舅子向着旁边啐了一口。
“这大哥,你可以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么?”安安大眼眨啊眨的看着小舅子,一脸的好奇。
“咱听咱妹子说,这地给人家看中了,就是住隔壁镇上的王老虎,说要买,让阿春搬,阿春那个实心眼的很老实哪,给那人说,这地不是他的,是租的,他没有权卖,如果阿春肯说这地是谁的,本来这事就这样算了!那知道阿春那老实哪,听说那人要用低价买,阿春哪,也就不说了,其实我说,那人真的想买到衙里问问产权不就一清二楚了!偏偏他见阿春不说,就盯着阿春,天天来捣乱,这生意不要说做不下去了,每一天不亏就已经不错了,你看,以前一个早上就卖光的包子,现在还剩下么多,如果不来捣弄,傍晚还是能买光的,一乱了,那就得剩下,天天剩下这么多,小姑娘你说,阿春这个小小档子顶得起来么?阿春那小子自己吃苦也就算了,可是这样的日子,让咱妹子怎么过哪?让咱的小外甥怎么过哪,阿春家的老婆子怎么过哪?阿春就是